“跟我走吧。”麵前的男人單膝跪地,昂起頭,凹凸有致的側臉輪廓慢慢抬起,眼神裏帶著一絲妥協。
“你……我……”洛傾舒吃驚地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高大威凜的腹黑男人屈膝在自己麵前。
何斂的心裏升起一種莫名的自信,紳士地把手遞給她,邀她牽手。
洛傾舒有些不知所措,細長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裙角,眼睛亂轉。
這小男孩怎麼不走啊,可怕的是他媽媽,用天降大任於洛傾舒的眼神瞅著她,仿佛把所有的期望都托付在了她身上。
洛傾舒索性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男人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站了起來,鬆開了洛傾舒的手,攬起腰離開這裏。
洛傾舒覺得事情的發展都在他的掌控當中,還真有點懷疑那個小男孩是何斂的托兒。
想著,洛傾舒不自覺地扭過臉來看他。
小男孩已經牽著自己媽媽的手走了,可是突然回過頭來,看向洛傾舒。
可怕,洛傾舒連忙扭回頭,深吸了一口氣。
何斂就像是一個福子,感覺天都在向著他。
兩人終於到了病房。
洛傾舒把那束紫玫瑰插在床頭旁桌子上的花瓶裏,好久沒來看過她。
沒什麼變化,仍舊是安靜地躺著,生命卻維持著。
洛傾舒撫摸著媽媽的臉,跟她喃喃地說著什麼,想必還是一些思念的話吧。
何斂關心的不是這個,他直接去找到了主治醫生,問他有什麼進展。
“夫人的情況很穩定,沒什麼大礙,隻不過,你們最好多過來看看她,那次護士說話,她有反應,應該是能聽到什麼。”醫生說著摻帶著些許欣喜。
“這種病號,雖然案例很多,但是她這種很特殊,況且是受到精神刺激後導致神經失調,是有很大的希望的……”
聽著醫生的交待,何斂也隻能好好地聽著,認真的眼神透漏著關切。
有了這個好消息,何斂當然要帶著洛傾舒小小地慶祝一下。
從醫院出來之後,何斂帶著洛傾舒就來到了皇冠希貴賓酒店。
“來這裏幹嘛。”洛傾舒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一陣風吹過,又掉落了下來。
明明就是帶著懷疑與不安,他有錢有勢有地位有身份,來這種地方很正常,可是帶自己來幹什麼。
洛傾舒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開房。
“開房!”洛傾舒的耳邊呼喚著正確的答案。
“我不要,我要走。”洛傾舒即刻反應過來,轉身朝門外走去。
在家裏開的還不夠嗎,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明擺著有錢來燒的。
想當初她洛傾舒也是手裏一把錢,從來不缺的。
那也沒有這麼敗家啊,又不是自己不願意,也沒有嫌棄氛圍,該幹的時候不都老老實實地幹了嗎。
“過來。”洛傾舒被一把拉了過去,撞在了何斂的懷裏。
“不願意來?跟你有事要說,關於,伯母,老實點。”何斂微低一點頭,嘴巴便銜住了那隻嫩滑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