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怎麼不知道,這個女人,手段居然這麼狠!
如若這般,他定然會早早的留一個心眼了,也不會到最終,著了她的道!
“噗嗤……”聽著他最後的那句話,洛傾舒終是一個沒忍住,嗤笑出了聲。
卻是,她的笑容,在此刻的看起來,格外的淒涼與哀傷。
嗬,他會娶她嗎,他真的,會娶她嗎?
難道,他認為,發生了這麼多,與自己曾經的好朋友苟合再一起,他認為,她真的能夠釋懷嗎?
先不說這些,她知道,他說要娶她,不過是說說而已。
曾經是,現在亦不變。
而一旁的安以南,在見到洛傾舒的笑容後,麵色陡然也愈發的冷了一分。
麵上的惱怒之色,也是愈發的狠厲。
“你笑……”
“隨你怎麼想,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洛傾舒沒有過多的解釋,也不想解釋什麼,隻是在最後包含決絕與哀戚的睨了安以南一眼後,便準備離開咖啡館。
然,在堪堪抬步之際,便被安以南猛的一把扣住手腕。
那力道之大,當下便讓洛傾舒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痛呼。
但洛傾舒卻是倔強的,將剩餘的呼痛聲,咽下了肚中。
“洛傾舒,今天你沒有把話說清楚,就休想離開!”彼時,安以南雖是憤怒到了極點,卻還是忍住了。
畢竟,他需要一個答案。
在他看來,他將自己與夏依歡之間苟合的保密工作,做的極好,不可能讓洛傾舒發現。
所以,既然洛傾舒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的話,做出這種事情來,是顯得讓人極為不解的。
聞言,洛傾舒當下也知曉了安以南的堅決,見著他憤慨的麵容,洛傾舒心中的失望,愈發的濃烈。
沒想到,她都為他坐到了這種地步。
他居然,還不肯相信她。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的頭上。
真當她是,好欺負嗎?
“那麼,安以南,你又為什麼要欺騙我呢?”洛傾舒不再掙紮,眸光涼涼的對上了安以南的視線。
聽著洛傾舒突然平緩下來的語氣,安以南有些微怔,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眉頭緊蹙成一團。
“你在說些什麼?我騙你什麼了?”安以南壓下心裏頭的咯噔,眸中的惱怒散了一分,麵色陰沉的看向了洛傾舒。
這個女人,怎麼突然說這種話,難不成,是知道了?
“嗬……”見著事到如今,仍然在狡辯的安以南,洛傾舒頓時輕輕發出了一聲冷笑,沒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向了安以南。
一時間,安以南被洛傾舒的眸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心中的惱怒重新翻湧而出。
“洛傾舒,你想笑就笑,沒人逼你,別做出這麼一副奇怪的表情!”
安以南惱怒的瞪著洛傾舒,扣住她的手,力道又緊了一分。
但這一次,洛傾舒卻似毫無感覺般的,唇角的笑意,愈發的大了起來。
隱隱,帶著一絲嘲諷之意。
“那麼,你與夏依歡的那段視頻,是真,又是假呢?”洛傾舒幽幽的看向了安以南,唇角帶著一道神秘的笑。
那大大的眸中,卻仍舊有著一絲淺淡的哀戚之色。
讓他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就這麼難嗎?
“當然是假的!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別忘了,我們就快結婚了!所以,你快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
安以南說話間,眸光有些飄忽,卻是仍然沒有承認。
當下,如果在這種結骨眼兒上承認的話,怕是會惹來更大的麻煩啊。
尤其是這個女人,為自己坐了兩年牢,如果她出去鬧事的話,怕是事情會越鬧越大啊。
所以,當下隻能先穩住她!
思及此,安以南不得不逼自己強行壓下了心頭的怒氣,逼迫著自己用好臉色對著洛傾舒。
然而,洛傾舒接下來的一句話,如同一記狠辣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可是,是我親眼看到的呢,就在我出獄的那一天,在你的辦公室……”
洛傾舒嘴角漾開一抹自嘲般的笑意,神情有些恍惚,似是在回憶著當初的情形。
又似在為安以南不斷的狡辯,而感到哀傷。
這個男人,果然,不肯對自己說一句真話嗎。
那麼,又為什麼在對這件事情上,非認定了是自己所做的呢。
是聽信他人的話,還是自己的所想,洛傾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為,從她出獄的那一天起,這個男人的事,便與自己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