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趕走!”小家夥中氣十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的。
鳳非軒繼續喝著咖啡,眼裏全是笑意,不過這臭小子剛才居然那麼輕易就得到薑月華的一吻,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嗎?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生這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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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非軒淡定地看著薑月華叫人把他的東西搬到別墅後麵的小木屋。那本來是雜物房,但是因為他這個姑爺的入住,李管家很勉強地打掃了一下,安了一張還算舒適的床和書桌。這些都是從別墅裏挪過去的,和這件殘破的木屋怎麼看怎麼不搭。索性現在是初夏,要是冬天,估計第二天得來收屍了。
其實鳳非軒很想告訴李老爹,不用忙活了,反正他半夜不會在這裏睡。但是好歹在人家地盤上,還有一個走到哪兒都要監視他的小破孩,他也不好太高調。
但是,鳳非軒和鳳子詹之間的拉鋸戰算是拉開了帷幕,鳳小王子經常在他老爹住的小木屋裏放一些蛇蟲鼠蟻,或者在他飯裏下藥。但是他很挫敗的是,每次老爹都安然無恙,那些被下了手腳的飯菜好幾次都被他吃了。於是小王子爆發了,他決定不再玩兒陰的,因為陰的不解氣。所以他去找自家老爹決鬥,漸漸的,這變成了爺倆兒私底下最喜歡的遊戲,當然每次都是以鳳子詹的慘敗告終。但是讓鳳非軒欣慰的是這孩子還真是越挫越勇。
但是讓鳳非軒最高興的是,通過這種方法每次都把小家夥搞得筋疲力盡,這樣他吃過晚餐早早地就會去睡,而不會半夜爬到他媽床上找他這個老爸的麻煩。
所以,兩人都更加賣力地決鬥。這天又是一個周末,鳳非軒和鳳子詹幾個回合打下來,小家夥的體力已經較之以前提高了不少,能與他一鬧就是兩個多小時了。
最後,父子兩都倒在草地上歇息,這種運動後的吹過臉頰的微風,總是那麼清爽迷人。
“我說鳳子詹,你真的隻有三歲嗎?”很明顯他兒子的智商超過了一個快到四歲的孩子的智商。
“哼。四歲!我已經四歲了!”
“那是虛歲。”
“什麼是虛歲?”
“就是你之前在媽媽肚子裏呆了一年,加上那一歲你就四歲了。”很少和寶寶心平齊和地交談,鳳非軒甚至覺得心裏有種感覺在蔓延。
“那我為什麼會到媽媽的肚子裏去?”小家夥爬起來,跳到他肚子上,一臉認真地問他。
“呃……”顯然,鳳非軒沒處理過這個問題,他是不介意告訴兒子真相,但是他不確定這小家夥能聽懂。
“因為有我啊!”鳳非軒也變得認真。
“是你把我放到媽媽肚子裏去的?”小家夥的眼睛裏有一點無法掩飾的興奮和崇拜了。
“對啊,要不然我怎麼會成為爸爸呢?”鳳非軒顯然很滿意對兒子的這次性教育。
“胡說!媽媽說我是一個叫‘老田’的人給她的!不是你!那個‘老田’才是我爸爸!”小孩子就是容易認真,對於那些說假話的人一向嚴懲不貸,於是毫不客氣地在自家老爹的肚子上跳騰起來。
“什麼!”這次輪到鳳非軒急了,薑月華居然說孩子是別人的!他猛然做起來,小家夥則不得不往後仰,倒在草地上。
“啊!”
不管小寶貝的叫喊,某狐狸不淡定了,他要去找薑月華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算賬。
於是……
“嘭!”
“薑月華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