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多管閑事了?”鳳非軒表情淡漠,心裏卻漫開了一絲慌張,他們,最終連這一點表麵和平都要沒有了嗎?
“胖子冤枉!爺,您不覺得解鈴還虛係鈴人?”其實他以及鳳家所有處於夫妻分居矛盾中心中的人都覺得隻要鳳非軒跟薑月華正麵道歉,什麼事都會得到解決的。隻是這位爺這位時間一直裝深沉,夫妻兩的冷戰似乎要愈演愈烈。
“做好你的本分,其他的不要多事。”說完,鳳非軒獨自離開。
胖子無奈地搖搖頭,看著他消瘦的身影,似乎這幾天又單薄了不少。他是知道鳳非軒心裏的苦的,一步一步艱難而苦澀地走到現在,本以為早已布滿厚繭的心,此刻定時疼痛難忍吧?
……
薑氏銀行的事,薑月華沒有去求助鳳非軒,甚至連提都沒提一下。在這件事看似沒有下文的時候,薑月華親自去秦家拜訪了。
她以鳳族主母的身份遞了拜帖,然後單槍匹馬地去了。當鳳非軒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正在簽署一份重要的文件,於是那張一向妖嬈優雅的臉上第一次在公眾麵前出現了猙獰。
秦家現任當家秦牧,三十五歲,是個手段狠辣,做事果決的人。秦牧從小就被定為家族繼承人,但是在他二十四歲那年遇到了家族中的其他勢力的迫害,曾經在外流浪過一年。那一年誰也不知道秦牧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再次回到家族中的他完全變了,一夜長大的男孩,拚了命地讓自己成長,心中似乎有了什麼目標。
秦牧自從回到家族以後幾乎一直坐鎮美國,負責秦家在歐美的勢力擴張。前不久才回國,為了繼承當家的位置,期間又有一場血雨腥風。所以他連鳳非軒的婚禮都沒能參加,這才剛剛穩住家族,薑月華就上門了。
薑月華的拜帖被對方接受,然後她很快到了秦家,被安排在一個很舒適的小客廳裏等待。舒適的布藝沙發,清香的綠茶。從這個客廳的布局和家具的耗損來看,這裏應該是主人常常停留的比較私隱的地方。
秦牧沒有賣關子,也沒有擺架子,衝著她是鳳非軒的老婆,鳳族的主母,所以他親自來接待了。
和薑月華想的不一樣,秦牧並不是那種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身黑色卻配著金色粗鏈子的黑社會大老粗。
相反,他雖然魁梧冷漠,但是卻有著一股貴族的氣息,舉手投足間透著一個王者的氣度。他今天隻穿了一身亞麻白色的休閑裝,隨意而慵懶。秦牧走進來,剛看見她那冷漠的臉便凍結了一般,眼神由剛開始的冷漠變得疑惑,接著變成了凶狠。
這太過明顯的變化讓薑月華想看不見都難。秦牧從進來開始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而且眼眸中的殺氣越來越明顯。
“呃……”她最終在猶豫中開口,“秦當家,您好。我是薑月華……”
“砰!”話還沒說完,秦牧手中的玻璃杯就被硬生生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