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裏的蘇城,街道邊的林蔭,洋洋灑灑傾瀉下的陽光,總讓這座城市充滿著溫婉的氣息。
舒心,安靜的坐在合作方派來接送的賓利車裏,透過車窗看著一幀幀閃過的風景,塵封的記憶無孔不入的鑽進她的大腦中,隻是不管內心如何波動,臉上卻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隻是未達眼底。
一雙棕褐色的眸子,望進去如沉入一片星雲,欣賞的了璀璨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是舒心離開蘇城的五個年頭了,記得jerry告訴她,有z國的合作商想找她合作時,小心翼翼的模樣。
jerry是唯一一個知道舒心來曆的人,所以他知道舒心的顧慮,但出乎意料的是,舒心居然同意了,隻是隱約聽到她說:“是時候了”。便沒有了下文,導致他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
舒心的側臉,迎著蘇城落日傾瀉下來的餘暉,回憶著jerry的驚訝模樣,小巧的臉,精致的眉眼,有那麼一刻溫婉而生動,其實舒心是個美人,這是她離開了那個人之後才恍然發現的,她擁有傳統東方女人的輪廓,鵝蛋臉,但仔細瞧下來,雙眸的眼窩卻有西方的深邃和立體感,長而卷翹的睫毛,總是像休憩在花叢中的蝴蝶雙翼,偶爾也藏住了她的情緒。
車子不緊不慢的行駛在從機場駛向市中心的雙向大道上,這種落地的感覺讓舒心才真的感受到她的確回來了。
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行駛後,車子終於緩緩停在酒店的門口,司機很恭敬的幫舒心打開車門,並領上行李靜候在一旁,舒心下車後,看著眼前的酒店,一如往昔的奢華,“鎏金酒店”是蘇城最大最高檔的酒店,集合餐飲、購物、娛樂等為一體,說是酒店,卻名副其實的是一座迷你城,是蘇城上流社會的趨之若鶩的地方,也是一張閃閃發亮的明信片,當然是對於某人來說。
舒心的嘴角微微勾起,果然,一些東西不是想避就避開的,呼口氣,招呼著司機拿上自己的行李跟著,舒心其實就慫了那麼一秒,轉念一想,那個人是不會輕易出現在酒店的,畢竟那麼多產業,事事親力親為早就累死了,索性也就隨遇而安了,再說也不能駁了合作商的好意吧。
不過還是在心裏想,抓緊找個公寓比較好,畢竟住酒店可不是長久之計。
這樣想著,舒心也就真的舒心了,去前台辦理了入住手續,便謝過司機,拿著房卡找房間去了,坐了10多小時的飛機,可不是蓋的,困得她恨不得立馬洗澡睡覺,也就沒有心思多想些什麼。
急衝衝的回到房間,把腳上8厘米的高跟鞋甩掉,光著腳丫,開始參觀房間,這是舒心的一個小習慣,喜歡光著腳到處亂逛,從未變過。房間很大,總統套房吧,又有一種家的溫馨,果然是某人的風格,縝密到可怕的利用人的心理賺錢。
舒心,總體上滿意了。就把行李亂翻一通,找到睡衣和換洗衣物去洗澡了,躺在浴缸裏,閉上雙眼,好好享受旅途後的愜意,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要不是自己定了餐,服務員敲門,自己就你溺死在浴缸裏了。
頭發濕漉漉的,便去開門,服務員恭敬地推著餐車說:“舒小姐,這是您的晚餐,另外,這瓶香檳是我們酒店對初次入住的酒店的客人的見麵禮,希望您住的愉快,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隨時聯係我們。”
舒心,點點頭,“謝謝,有事我會說的,辛苦啦”。
轉身坐到餐桌前上,舒心為自己斟上一杯,纖細的手指,輕輕握著刀叉,享用著晚餐,優雅且賞心悅目。
酒足飯飽之後,困意來了,舒心也懶得收拾,慢悠悠的回房睡覺了。
睡意正濃,一陣電話鈴聲在空曠的房間想起,舒心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hello!”
jerry一聽電話接通了,便用高八度的聲音尖叫著,“哦,somnus,”你可接電話了,你現在立刻上網,快點!
舒心,迷迷糊糊道,“哦哦,怎麼了,我馬上看”
jerry,“你自己看,我不知道怎麼說”
舒心,漫不經心的點開網頁,赫然熱搜榜第一位,‘環宇集團總裁華逸臣與安氏千金安玲瓏或好事將近’配圖清晰刺眼,嗬,真是一對璧人,舒心的嘴角掛著諷刺的笑。
用平靜的聲線,緩緩的說到,“jerry,就這事啊,擾我清夢,你不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嘛,好了,我睡覺去了,困死了”
jerry一臉懵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蹙了蹙好看的眉,道‘死鴨子嘴硬’,砸吧了兩下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自己這邊可還是大白天啊,總不能礦工吧,唉 ̄
而地球的另一端,蘇城,沉浸在黑夜裏,舒心,在黑暗的房間裏,翻看著今天的各種新聞,看著一張張占據了頭版頭條的親密身影,嗬,摸了摸心髒,‘舒心,你果然還是這麼不爭氣’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默默的在心裏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既然選擇回來,就準備好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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