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孟昭有種想拎著自己的頭發把自己扔進晚宴中心的那個泳池的衝動,總裁大人,就算我來晚了也不帶這樣黑隊友的呀!
還沒等孟昭想到怎麼破的時候,總裁大人就伸出了手,行了一個優雅十足的紳士禮:“小姐,我能邀請你共同跳開場舞嗎?”
還沒等“太好了,他沒有連名帶姓的稱呼我。”這個念頭跳出孟昭的腦袋,“我要是和他跳舞了,那我最親愛地拋棄我的父親和誰去聯絡感情?”這個疑問就闖入孟昭的腦海。
“那個……我的舞步不怎麼熟練啦……。”對於拒絕宴會的主人跳開場舞,這種作死程度不亞於在一個普拉達的包裏嘔吐的行為。孟昭隻能找出這樣一個矯形的借口了。
對於矯形的借口,總裁大人一向的態度就是把它當成肯定,於是沒有還禮的孟昭,就這樣在全場人詭異的幽幽目光下被艾澤先生拉進了舞池。
現場樂隊的奏響了一個並不是很知名的樂章,孟昭隱約能聽見大提琴和小提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眼前是艾澤那張放大了的俊臉,就像杜莎夫人館裏的人偶,精致而冷漠。一邊放著冷氣,一邊小聲的用英文提醒著孟昭舞步。
“你能在中國的時候,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嗎?”孟昭微愣了幾秒說,她愣了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被總裁帥到了,她早已經習慣了,而是從來不噴任何香水(無論是他的生日宴會還是他的慶功宴)的艾澤,今天身上散發著一種濃鬱而熱烈的香氣。
艾澤對孟昭的問題拒而不答,聲音冷漠得像要宣布一家公司又被並購:“dandg夏季mastercollting的香水精品,別告訴我你沒聞到。下一隻舞也和我跳,下個曲子歡快一些。”
聽到前半句時,在孟昭腦海裏閃過的隻有一堆人民幣,和價格不知道夠自己吃幾頓飯了的30毫升的小瓶裝的液體。
於是用一種看著一隻孔雀在抖著它鮮豔亮麗的羽毛的眼神看著艾澤。
孟昭此時有同總裁大人一樣的權力,那個權力就是對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拒而不答,盡管艾澤也沒有征求孟昭是否想繼續跳舞。在艾澤的人生字典中沒有被拒絕,於是對於不確定的事,他就直接命令。
但孟昭今天必須要在和自己血緣關係上的父親及其鬼知道是多少任情人談判完後,進行一場橫跨三個國家的國際會晤——就是和同幾個不同國家誌同道合,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談談怎麼千方百計,不折手段的收購包括自己今天剛見著的父親的公司以及幾家形勢比較猛的控股公司。實在沒有再一隻舞的時間,而且楊道迅那個老狐狸沒準還會看出什麼。
艾澤大人很明顯覺得孟昭的眼神“羞辱”到了他,於是他氣場全開,評價起了孟昭的禮服:“你的絲質禮服是距上次在卡洛的生日上穿過後,你就一直把它放在了滾筒洗衣機裏讓它自然風幹到現在嗎?”
“你見過滾筒洗衣機嗎?你隻會讓你的助理把跟新的一樣的衣服送去幹洗。”孟昭一招秒殺。
“對不起,可我真的不想和我的終極boss穿著露背禮服跳舞。”孟昭好像在舞曲結束的前幾秒就已經行禮準備離開了。
這回是艾澤沒來得及行禮。
分別好幾周了的戀人,見麵的第一隻舞,就這樣禮數不周的結束了。
這畢竟不是他和她婚禮上的一舞,於是總裁大人也就表示淡定了。但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他沒有再和任何人跳任何一支舞,無論是他在中國的五十多歲的合作夥伴女強人,還是含笑帶蓄年輕名媛。
至於他的臉色,因為孟昭的功勞,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亞洲區的新總裁兼總部的ceo人非常不好相處。
孟昭走進女衛生間,在臉上用了一點不知是哪輩子她生日時誰送的法國原裝sisley腮紅,使自己看起來過得十分滋潤,準確的說是使楊道迅看她過得十分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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