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使勁踹了桌子一腳,然後走出了科研所,走到門口的時候,兩名在科研所站崗的特警攔住我的去路。
“怎麼,你們不是最講究人權嗎?我現在不想在科研所了,不行啊?”我用不流利的英語說。
這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說:“你可以不在科研所裏,但你現在隻能去貝肯家裏等著。”
“fuck!”我罵了一句。
之後我被這兩個人架著上了車,送到了貝肯家。
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還以為貝肯一直都把我當朋友一樣看待,還把他當成了我少有的知音,現在看來,這都是他設計好的啊,他早就在暗中防著我了!
是我把人想的太簡單了。
我一個人在臥室裏來回踱步,腦中想的都是李政告訴我的事。
其實聽說了之後我就想過這事會不會是優優他們做的,因為局長一直都反對平行世界論,也根本不相信會有平行世界的來臨,而優優他們,卻把平行世界當成了神一樣看待,局長和優優本身就是矛盾。
但我思來想去,覺得就算優優再大膽,國家再縱容他們,他們也不敢在首都隨隨便便殺人,而且這種方法,我們還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局長的一切調查都正常,卻硬生生死在了那裏,這在醫學上是無法解釋的。
我試著用貝肯家的電話給李政去個電話,但這裏的電話線已經被掐斷了,然後就是電視,也隻有簡單的幾個台,都是這裏的地方台。
看來這下我是被完全監控起來了。
美國佬監視人的手法比國內要高明多了,想必在暗中他們也有不少攝像頭在隨時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裏我索性不走動了,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心想有沒有什麼能脫身的辦法。
但我腦中冒出的所有想法,都被我一一否定,我現在貿然的出逃,和自殺沒什麼分別。
到了傍晚,貝肯回來了。
我看到他不知道和外麵的特警說了什麼,那些警察就撤去了,之後他看了我一眼,大步走了進來。
“老弟,這一下午的時間,你都幹什麼了?”他進來和我說話。
我不想理他,轉了個身準備去睡覺。
“哈哈,天才的脾氣都這麼大嗎?上午在科研所,你太衝動了,你想,當時那麼多人都看著,我可能答應你的要求嗎!”貝肯的語氣裏有些責備。
聽了他的話,我猛然抬頭:“你是說,你準備幫我了!”
“嘿,你小聲點!”貝肯趕忙捂住我的嘴,“我說過,我會幫你就肯定會幫你,你不要太心急了,這樣吧,晚上有一趟飛往亞洲的飛機,我安排你上去,到了亞洲,你讓你們的人想辦法把你接走,我能幫你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老弟!”
如果貝肯是女的,我恨不得一口親上去。
“貝肯,你能幫我這麼多,已經足夠了!”我知道,貝肯破天荒的幫我,他自己也是承擔了不少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