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紫痕坐在咖啡廳內,眺望著遠方,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許,根本沒有人能讀懂這個女子,她步步為營,機關算盡,究竟是為了什麼。她隻是靜靜地坐在那兒,就像一幅畫,她的美,無法用語言形容,她的氣質,亦不與常人相同。不一會兒,致遠來了。他打開大門,一眼就看到了呂紫痕,她總是這樣,如此耀眼,卻又那麼低調,致遠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她。那眼神蘊藏著什麼?是憐惜,是疼愛,還是…。恨。
沒錯,恨。
他恨這個女子,他恨這個從不思考自己過得怎樣,隻一心想著怎樣使自己身邊的人過的更好的女子。從小便是如此,他們是青梅竹馬,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她在護著他們。她自己被罵,她從不在意;可她卻不允許別人說他們一句。這樣的女子,怎能讓人不愛。可他同樣也恨,恨這個女子從來不為自己考慮。
致遠突然想起了呂紫痕今天在樓梯對他說的話,或許別人聽到,是覺得她在嘲諷他,可他知道,她在關心他,她是在間接問他過得可好,她希望他幸福。
如致遠所想,呂紫痕現在想的是,既然致遠喜歡上了雪兒,那麼隻要他好,雪兒好,她就會幫他,不顧一切!
致遠收回了所有心思,向呂紫痕走去,他坐在她麵前,呂紫痕望著她,微笑著開口:“最近,怎麼樣了?”“還行,死不了。”致遠撇了撇嘴,大大咧咧的說道。隨即又有些好奇的問道:“對了,你跟慕容軒,什麼情況?”呂紫痕收了笑,望向窗外,淡淡說道:“沒什麼。”“騙誰呢?”“你。”“喂,我好心好意問你話呢!”致遠不滿的說道。“淩致遠,管好你自己。我先走了,祝你抱得美人歸。”說完,便拿起包站了起來,“對了,如果需要幫忙,隨時打電話給我。”說完便走了出去。致遠看著她的背影,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啊,從來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