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位中年警官的話語,起了一些作用,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手了,朝著那警官看去。
這時候那警官注意到了,早就被打得蜷縮在了牆角的載少,大驚失色,他這次親自帶隊出來,就是怕這位爺有個三長兩短,不然他就慘了,沒想到還是糟了。他連忙小跑步過去,將那載少扶了起來,不過似乎隻是是皮外傷,這讓他稍稍安了些心。
隨即他的目光掃到了張雲澤等人,麵目上充滿著不善,雖然載少看起來隻是皮外傷,沒什麼嚴重的,但是載少總歸是在自己轄區裏出的事,自己隨便怎麼都要擔點責任,你說這些人挨打了就挨打了,隻要載少沒事那就好說,哪知道這些人還敢還手,而且還這麼多人!簡直是強行給他找麻煩。至於那些黑衣人,他一看就知道,應該就是載少的手下。
“這麼多保鏢還奈何不了這些學生,簡直是吃幹飯的”那警官嘀咕著,他一看就知道張雲澤這些人隻是些學生,諒也沒什麼大的背景,他心裏大概已經有個譜了,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了。
“將林先生和他的朋友送到醫院去接受治療,”那警官指了指林載,和他的保鏢,隨即又說道:“將這些
學生帶到警局裏做筆錄。”
他這話一落下,徐仁廣立馬不高興了:“憑什麼!我們也有人受傷,為什麼不送去醫院!”
“哼,”那警官冷哼一聲,“你再鬧騰也沒用,再多說一句,你就又多一項罪了,妨礙執行公務罪。”
徐仁廣火了,他不幹了,平時都是他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他的!
“麻痹的,真當老子找不到人?”說著拿出了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那警官眯了眯眼,雖然眼前這幾個人看上去,僅僅像是學生,但是這天子腳下,扔一塊磚下去,都能砸中幾個官,說不準這些學生有什麼背景,不過這什麼背景,在載少的背景看來,那根本不值一提,盡管他並不是很了解,可是隱隱約約也是知道,載少的背景是某位部級大佬,哪怕在北京城內,也是一方大員的存在。
那警官走到徐仁廣的身旁,一把排掉徐仁廣的手機,說道:“誰敢打電話!你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是沒有權打電話的!”隨即對著身邊的警察說:“把他們全部給我帶回去。”
載少得意地笑著,朝著那警官讚許地點點頭,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些人就交給你了,我先去醫院了,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隨即便向門外走去,根本連正眼都沒有敲一下張雲澤等人,似乎在他的眼中,張雲澤等人根本不值一提,哪怕剛剛這些人將自己打了一頓,在他看來,就算是翱翔九天的巨龍,也有不小心被螞蟻咬的時候。
那警官恭敬地點著頭,滿臉堆笑,似乎他已經看見升官發財,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