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我們,四年後的我們,或許你曾經了解我,可是現在呢?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我經曆過什麼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變成這樣子嗎?你都不知道……
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寂寞的時候,因為我隻有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才最寂寞。
也許,我太會隱藏自己的悲傷。
也許,我太會安慰自己的傷痕。
從陰雨走到豔陽,我路過泥濘路過風。
一路走來,你若懂我,該有多好...
東海大學門口。
“小荷,我喜歡你……”許稚童看了看項鏈墜子裏夏稻荷的相片,慢慢的走進了東海大學的大門。
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家住東海郊區的許稚童隻得一個人無奈的來到市區,開始自己為期四年的大學生涯。
“轟……轟……”剛進校門口,一陣囂張的摩托車聲浪從背後傳來,許稚童連忙往旁邊一躲,頓時和身邊的另一位仁兄撞在了一起。
緊接著一輛重型機車囂張的從兩人麵前疾駛而過,隻留下一陣濃濃汽油味,摩托車騎士穿著一身黑色的長披風,黑色的頭盔完全遮住騎士的臉龐,隻露出腦後一束及腰的長發。
“媽的,想不到這個辣雞也來了。”許稚童狠狠的衝著騎士的背影吐了口吐沫,盡管看不見騎士的樣子,許稚童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蘇晨,東海市盛唐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仗著自己家族的勢力在東海是出了名的小霸王。
“你認識他?”和許稚童撞在一起的那人好奇的問。
“恩?”許稚童著才注意到身邊的這位仁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五官精致,可就是讓人感覺不出英俊的味道來,相反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你好,我是許稚童,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沒有撞傷你吧?”
許稚童有些歉意的道歉。
“我可不是瓷娃娃這麼容易受傷。”那人囂張的揚起胳膊,想展示自己壯碩的二頭肌,可惜這些在許稚童的眼中簡直跟“雞肉”差不多。
“我叫葉子承,剛才的那個美女是誰啊?你好象對他很有成見啊。”葉子承有些討好的湊近許稚童,似乎對蘇晨很有興趣。
“美女?你的眼光也太差勁了吧,蘇晨聽說過沒有?東海唯一一個留長發的男生你總該知道吧?”許稚童險些昏到在地,隨後又遞給一個白癡的眼神給葉子承。
“不會吧,是他!”葉子承的嘴巴張的足足能裝下一個雞蛋,隨後又說;“盛唐集團的繼承人?天那,我幹嘛要到這兒來上學啊,我們以後恐怕沒有好日子過了。”
“哼……,就憑他?切,他最好別來惹我,要不然,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許稚童詭異的笑了笑。
“你……!”葉子承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許稚童,這個普普通通的男生怎麼敢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
“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哎?等等他叫什麼名字?許稚童,握草,是他!”葉子承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瘟神,許稚童!”這個讓整個東海市初高中學生老師都膽戰心驚的人物居然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一想起自己剛剛和他站的那麼近葉子承就覺得有些後怕。
“你就是許稚童?”葉子承小心翼翼的問。
“怎麼?我不像嗎?”許稚童緊皺眉頭,這個動作險些嚇的葉子承再次坐在地上。
“像,像極了……”才一會的工夫,葉子承的臉上就步滿了細密的汗珠。
“你很熱嗎?那我們趕緊找教室涼快啊。”許稚童笑了一笑拉著葉子承直奔宣傳欄。
“這家夥也沒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嘛?”葉子承愣愣的看著許稚童的背影暗暗的尋思著,有點不符合瘟神的稱號啊!
“怎麼大家都怕他怕成那個樣子?”
葉子承心道。
布告欄的位置十分明顯,因為那兒是人數聚集最多的地方,許稚童毫不費力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嘿嘿,新生入校總成績第三,倒著數,看著這樣的成績,許稚童傻嗬嗬的笑了起來,下意識的瞟了一眼排名榜的榜首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