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聽荷閣,青月對送她回來的男青年做了個揖直接送客了就。也不顧那青年何反應,急急回了房間忙關了門,也不管那寶珠在外頭把門敲的山響。一屁股坐在了那梳妝台前的凳子上,慶幸自己還是活著的,心下暗暗怪自己還是衝動了,這身子不過十一。癡病又莫名其妙的好了。又如何來的智慧。想來那國君還是念了點舊情。隻可惜那真正的水青月怕是到死也沒有知道她的親人還是念著她的。
青月坐在那了唏噓了半天才悠悠開了門,對那還站在門口的寶珠道“幫我拆了發髻吧。”寶珠也是聰明人,見青月無恙也不多問了,隻道了個好字。青月這才又回坐到了梳妝台前,讓寶珠幫她拆發髻,順便看看到底這身體是什麼尊容。
這鏡子自是比不上那現代的玻璃鏡那麼清晰的。但也比她在曆史博物館看見的銅鏡好的太多。青月心不在焉的看了看那鏡子。她挑了挑眉,鏡中的人也挑了挑了眉。等等,那鏡中的人還真~~~~~~~~~青月有些無語。那張妖孽臉,她看了二十幾年,那生生分明是寧希希的臉。雖然她打心眼裏不想長成男人婆的模樣,可現在這張女人味十足的臉~不對,是男人味十足的臉。好吧她有點混淆了,可這讓她怎麼混。像這裏的男人就算了,還是她目前最恨的寧希希的臉。“爺!您怎麼了?”寶珠似乎察覺到了青月的不快,稍稍停了停手上的動作,詢問道。青月未語,揮揮手讓寶珠出去。寶玉似乎欲言又止,但還是放下了手上的梳子,出去了。當然也沒有忘了吧門給帶上。
青月見屋裏隻有她一個人了,剛剛才好點的心情又跌到了穀底。可目前的情況她真的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吧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事是長的像妖孽的女子,日子起碼不會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