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蕾瞅著她們二人,長歎了一聲,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也不知道那個死宅用了什麼法子,真可氣。”
一直注視著寶貝妹妹的楊惜雪瞅著楊惜蕾一眼:“管他用什麼法子,隻要對惜若好就行。惜蕾,聽說你對他的態度很差,你要改改了。”
“不!打死我都不幹,男人那種東西,隻要對他們好一點,他們就會黏上來占你的便宜。”楊惜蕾揚起了小粉拳,宣傳自己獨到的理論。
“嗬嗬”我端著五個人的餐具走了過來,楊惜蕾看到我的時候,半空中胳膊僵住了:“你偷聽!”
“切!我是正大光明的偷聽。”
“你”楊惜蕾猛地站起來:“任逍遙,我可是你的雇主,你怎麼老是與我過不去。”
“你犯了二個錯誤,第一,與你過不去的是你的小姐脾氣。第二,我沒收你的薪水,所以你不是我的雇主。外加一條,如果我真有雇主,那隻能是”我瞅了一眼輪椅上的小美女:“三小姐楊惜若。”
楊惜蕾噗通一下趴到座子上,滿眼的委屈,那神態簡直就是楚楚可憐的竇娥,古裝大戲《竇娥冤》正是她的成名作。
“姐姐,你看吧,明明就是他欺負我。”
楊惜雪銳目掃了我們一眼,說了一句讓我們噴血的話:“你們兩個關係不錯啊。”
“才不是呢!”
“才不是呢!”
我從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愕然著與楊惜蕾目光碰上,迸發出一連串激烈的電花。
“靠!別學我。”
“靠!別學我。”
“啊啊”楊惜蕾哇哇叫著朝大門跑了出去,韓語詩生怕她出事,慌忙的就跟了出去。楊惜雪瞅著二妹遠去的背影,又掃了我身上一眼,冷哼一聲,頗為不屑的表情。
糟糕!我的上衣頂的兩個扣子,又忘了扣上。小插曲過後,楊惜蕾換了一身衣服,露肩的T恤與20厘米的超短裙,兩條雪白的長腿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中午飯是意大利牛排,歐洲進口牛肉香味把我肚子裏的饞蟲勾了出來,我叉了一塊放進嘴裏:“唔,好鹹!”我差點吐了,抄起邊上一杯水喝下肚,一股芥末味道:“辣死我了!”我舌頭麻麻的,嘴巴發木,我的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
楊惜蕾捂著小肚子,笑得花枝亂顫,身上一團凶器劇烈的起伏,我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這個靚妞幹的好事。
“惜蕾!”楊惜雪沒好氣的瞅著妹妹一眼,嘴角卻微微上挑。韓語詩一對眼睛眯成了月牙狀,她端起我的盤子:“嘻嘻,我去廚房換一份。”
“任逍遙,抱歉。”楊惜雪向我道歉,我瞪著楊惜蕾一眼:靠!舌頭木了,音咬不準,本來打算與她們提魔紋帳篷的事兒,準備撬開楊惜雪的堅持,現在沒戲了。
楊惜蕾頭埋在楊惜雪的懷裏,肩頭不停地抽動著。我真想撲過去,朝她渾圓的屁屁上打兩巴掌,不過這個想法太邪惡了。
一隻手貼上了我的臉頰,暖暖的很舒服,這時候能體貼、關心我的除了小公主無其他人。
不理那三個妞,我胡亂吃點東西就與楊惜若上線!
我從包裏拿出貝昂的介紹信,信中提到格林大師。我打得開地圖,距離前沿陣地以南很遠的距離,有一塊區域亮了起來,我一般都在前沿陣地的東邊活動,以南的地方我從來沒有涉足。
我手指滑過地圖,我所在的地方與目的地之間,很大一塊是未探索地域,我若是抵達目的地,必須穿過這裏。
外交情報找隨風飄渺,天文地理問任天涯。
我立刻點擊任天涯的通話鍵,這滿腦子美式文化帥哥很喜歡冒險,更喜歡到處亂竄,探索新地圖什麼的。
“hello 無名,你的午飯吃的夠慢的,我一個漢堡包、兩個雞腿、三杯可樂就解決了。”任天涯的午飯習慣都是美式的。
我的舌頭還麻麻的,沒心情與他開玩笑:“我有個任務在營地南方,你有沒有關於那裏的情報?”我說話的功夫把地圖傳了過去。
過了一會,任天涯道:“那就是恩德爾山脈的中部地區,必須通過伯利爾索橋才能到達。”
“伯利爾鐵鎖橋?”稀奇古怪的地名,我重複了一遍。
“對!是伯利爾鎖橋,”任天涯笑了起來:“我去過那一次,差點掛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