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也不想打擊她,但他也不可能娶幾個女人吧?那簡直就是一種扯。
“真的,千真萬確。”
說完了這句話,沈楠就想起了紫裙女子,突然覺得自己太瘋狂了,也有些太衝動了。
但是,不後悔。
“小楠哥。”楊夢麗咬著嘴唇癡癡的看著他:“小楠哥,你為什麼能夠和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同居,卻不能夠接受我呢?我和你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男人。”沈楠點燃了一根煙,開窗抽了兩口:“所以,你想要的那種好男人,絕對不是我。我是那種即便結了婚有了孩子,外麵也不會消停的主兒。你要的是一心一意從一而終,在我這裏,你得不到想要的幸福!”
沈楠自認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人,如果是以前,他估計會找機會把楊夢麗吃了,但現在,經曆一番生死,他想透了很多事情。
楊夢麗,他不想招惹了,蘇九兒,也是如此。
車裏一陣沉默,沈楠掏出手機,給馬安打了個電話:“瘋子,你記得不記得,我們在沙漠作戰的時候,那裏有人中了一種毒素,臉變得異常可怕?”
“記得啊,在塔克族的寨子裏。”馬安那邊好像在鬧市裏,非常的喧囂:“老大,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呢?”
“有個朋友,好像就是中了那種毒素,但是我忘記了那種毒素的來曆。”沈楠自然不會說自己有了個女人什麼的,給這幫小子知道,估計會變成很長一段時間茶餘飯後的話題。
“這個毒素的來曆,我還真是不知道。”馬安想了想:“老大,你問一下煌姐,她肯定知道這個事情。”
馬安放完了炮,立刻掛斷電話,不給沈楠提出異議的機會。
“草,這個小子,還以為是個厚道人呢,關鍵時刻,比泥鰍還滑不留手。”
沈楠一邊放慢車速開車,一邊翻到了那個“女皇陛下”的號碼上,猶豫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自從回來之後,他就沒有和葉玉煌聯係過,說不清這是什麼心理,或許,是想要逃避吧!
嗡。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竟然就是女皇陛下!
吱嘎。
沈楠心中一驚,頓時就踩了一腳刹車。
砰。
追尾了,又追尾了!
嗖。
那輛追尾的大奔沒有停下,開過去的時候,車窗落下,一個胖子揮了揮手:“哥們兒,你今天可讓我追兩次了,保險杠都要撞變形了,有心事就回家好好想想吧。”
大奔沒影了,沈楠也懶得下去看,繼續開車,接通了電話:“喂,玉煌!”
“嗯,是我。”葉玉煌的聲音還是那麼的輕柔悅耳,充滿了一種讓人臣服的磁性:“這麼久才接起來,看來你的思想鬥爭很激烈啊。”
沈楠苦笑:“哪有啊,我正想著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突然就打來了,把我嚇一跳,一腳踩刹車上,給人追了一下尾!”
“咯咯。”葉玉煌笑的很開心:“那你現在幹嘛呢?等保險公司呢?”
“沒有。那個哥們兒開大奔走了,他今天都追我兩次了,估計以為我有心理疾病啊,沒和我一般見識,還勸我回家好好休息呢。”
沈楠話鋒一轉:“玉煌,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想問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說吧。”葉玉煌那邊咳嗽幾聲,有些氣喘。
“玉煌,你怎麼了?”沈楠其實一直都很關心她,隻是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奇怪,他有些處理不好。
“沒什麼,可能是感冒了吧,很快就好了。”葉玉煌說的很輕鬆,但是呼吸有些粗,好像喘氣很費勁的樣子。
“扯淡,你還能感冒?”沈楠皺起了眉頭:“是不是我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啊,你們離開之後,我也離開了,回到了大本營西海岸,繼續做我的西海女皇。”
葉玉煌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還是趕緊說一下,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吧。”
“哦。”沈楠相信她肯定有事情瞞著他,但她不說,想問出來也難:“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臉上中了一種毒素,變得非常可怕。我想起了在沙漠塔克族裏看到的類似病例。玉煌,你還記得,那種毒素的名字嗎?”
“塔曼螺。”葉玉煌語氣有些奇怪:“你真有朋友,也中了這種毒?”
“感覺很像。”沈楠沉吟了一下,已經到了西山市場,他把車開進停車場,聽著她那沉重的呼吸:“玉煌,你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是感冒啊,我是人,也會感冒的。”葉玉煌迅速的轉移了話題:“如果想要解掉塔曼螺的毒性,必須要找到塔克族的大薩滿。聽說,現在大薩滿在宗教裁判所裏關押著。”
“宗教裁判所,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就不用我說了吧?”葉玉煌幽幽一歎:“我在巔峰的狀態時,麵對宗教裁判所的青銅騎士,都堪堪能夠戰個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