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什麼搞清楚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邊說什麼喜不喜歡的。”
話畢，他狠狠得吸了口煙，也沒有打算再說下去的欲望了。
最後，他看了下天空說，“你走吧，天色很晚了，女孩子晚回去不好。”
==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地過著，平淡又充實。
自從那次見麵之後，李小小沒有再去找他，高中的考試作業也漸漸席卷而來，壓得讓人透不過氣。
她開始無暇顧其他，在這個一個月裏，馮潔還是沒有回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裏了。有的人說，她在外麵被人騙去當老婆，不會來了。也有的人說，她死在外頭了。無論怎樣她的事情也漸漸落了一段落，學校封鎖了消息，班級裏也沒有人在去提起馮潔的事情。
年輕人，對於新鮮的事物感性的期限總是這麼短。
就在李小小以為再不見到馮潔的時候，偏偏她出現了。那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那天，李小小向往常一樣回家，看見了蹲在家門口的她。
那時的她，李小小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馮潔有過這樣的樣子。亂糟糟的頭發散發出一股惡臭，她好像已有幾天沒睡了，眼眶深陷，再不複之前的水靈。原本的紅光滿麵早已被麵如死灰所取代，皮膚黯淡無光，仿佛蒙上了一層灰。她身上穿著一件破舊校服，腳上也隻是踏著一雙發白的白布鞋。
她就這樣的蹲在家門口，眼神沒有焦距。
直到李小小走到更前才發覺，她看著李小小發幹的嘴唇擠出一個淒慘的微笑，她說﹕“小小，救救我。”
李小小的背影一顫，麵無表情地看著馮潔，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鑰匙，直徑掠過馮潔，動作嫻熟地打開了門口。
就在馮潔表情暗淡時，她說﹕“進來吧，家裏沒有人。”
“謝謝，謝謝你。我……我……”馮潔似乎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感激地看著李小小，興奮得有一些語無倫次。
李小小沒看她，彎下了腰，剃了一雙拖鞋給她。馮潔剛剛準備伸出接的一雙手很快收了回來，她窘迫的低著頭，眼神不知道在看哪裏。
李小小皺眉頭的看了她一眼，手腕一使勁把她拉了進來。
“先去洗個澡，衣服我替你準備。”
“啊—恩”
々≮≯≮≯≮≯
馮潔雙手抓著衣服，緊張地看著地麵，“小小，我……我現在不知道能夠去哪裏，我……隻請求你……能夠…”
話雖然隻說了一半，但意思這場的人都明白。李小小摸擦著茶杯，沒有問她去哪裏，住哪裏，過得好不好，隻單淡淡道：“這一次回來，你還打算去找他？”
馮潔低著頭，不語。良久，才說道﹕“抱歉，小小。我還…”她咬著唇，放在衣服上的手顫抖，“我還想要問他要一個答案，無論怎樣，我一定要親口去問她，不然我不會罷休。”
說道這，她堅定地看著李小小。仿佛什麼也不能夠動搖她。
－－－－－－題外話－－－－－－
收藏，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