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夜晚格外蒼涼,冬日的風永不停息地刮著,夜霧籠罩著這座城。
巒青蜷縮在地鋪上,整個人被凍得哆嗦,渾身如同篩糠一樣地抖著。
驀地,聽見開門聲,她一下子從地鋪上爬起來。
“沉遠……你回來了!”她急急忙忙地去廚房端湯,可全身已經被凍僵了,顫抖地端起湯,小心翼翼地湊到他麵前,“我剛給你熱了……”
“滾!”靳沉遠隻看了一眼,伸手將碗朝著她的臉上打翻!
滾燙的雞湯潑在她的臉上。她痛得驚叫了一聲,臉驟然紅腫。
“賤人!想用湯毒死我?”靳沉遠對她怒吼。
她捂住腫得潰爛的臉頰,燙得講不出話。
“知道燙了?!你這個程度,趕不上阿囈被燙的十分之一!你舍得燙她,你自己被燙兩下又怎麼了?!”靳沉遠這樣說道。
聽到阿囈兩字,巒青的心頓然像被剜了一樣生疼。
八年了,他依然深愛著她的阿囈。
她試圖辯解:“沉遠!我從來沒有害過阿囈。”
“你還說沒有?”靳沉遠突然拽住巒青的衣領,將她瘦弱的身子往地上一摔。她的腿當即被碗的碎片割出了幾道長長的口子。
血順著腿部,緩緩淌在地上。她疼得整張臉都糾在一起,卻不願叫出來。
“不反抗了?”靳沉遠衝她冷笑,然後緩緩俯下身,捏住她的臉,粗暴地解開她的睡衣,並且伸向了她的睡裙,不停摸索。
巒青一下子驚醒了,看見靳沉遠那張俊冷的臉……
他的眼裏,充滿著冰涼的恨意。
“……你要幹嘛?”巒青在他的撫摸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你死皮賴臉要嫁給我,不就是想讓我上你嗎?”靳沉高大的身軀壓著她,絕不讓她動彈。
“不要……你冷靜點。”她感覺到靳沉遠伸向了自己的內褲,粗暴地撕扯了下去。
他試探她的反應,發現那裏早已經濕潤一片,晶瑩剔透。他惡狠狠地說道:“陳巒青,你果然是個賤人!”
她拚命地掙脫,但力氣遠遠比不過他。連前戲都不做,靳沉遠直接用他的粗壯與火熱向她的身體撞擊,刺入她的身體內。
“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用力地撕裂。
靳沉遠抽出時,看到了她的落紅,刺眼的鮮血淌在了床單上。
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些疼惜她,但是……她的為人,她那副下賤又惡毒的嘴臉,他絕不能原諒!
剛經曆破處之痛的巒青,看見紅著眼的靳沉遠,拚命哀求:“求求你……別做了……靳沉遠求求你!”
靳沉遠哪裏聽得進去。他壓著巒青赤裸的身子,厭惡地看著她,並再次對著她受傷的那裏,狠狠地刺入!整個房子裏充斥著巒青痛到絕望的呻吟,以及靳沉遠低沉,隱隱含著怒氣的喘息。
“怎麼樣?舒服嗎?你那個眼神,就是在求我幹你!”
靳沉遠用盡一切辦法侮辱她!
她早就疼得說不出話,隻能定定地看著他,貝齒微露,身子不停顫抖,承受著他對自己的身體每一次的刺入、抽出,每一次瘋狂的律動,“靳沉遠,你真殘忍。”
“殘忍?”靳沉遠不禁暴怒,瘋狂地加快身下的動作,“陳巒青,你殘害阿囈的腿時,你有想過什麼是殘忍嗎?!”
他使勁捏住她的下巴,一雙眼裏像要噴出火,將她徹底燒成灰燼!
他永遠記得那天,阿囈的雙腿全部紅腫潰爛,並且起了無數個巨大的膿皰!她的腿,被另外一個女人,用滾燙的水狠狠地澆淋了!
阿囈哭得梨花帶雨,告訴他是誰下的毒手。
這個女人,就是躺在他身下,疼到抽搐的陳巒青!
“不……不是我……”她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了這一句話。
可喊出這句話後,她看見了他鋒利又絕情的目光。
她被他用力地掐住脖子,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