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她隻是看到吳戈的母親獨自一人走了過來,而門外的燈光是沒有傳到裏麵來的,所以也就知道吳戈的母親又把門給關上了,卻是沒有帶任何一個人過來。
“不知道,應該是敲錯門了吧,我開門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人啊!”
.......
白麵書生在敲門之後,等待著開門的時間裏麵,給組織發了一個消息,發了確定了的房間號,還有自己即將進去的言語,之後,就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到他在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了,看著站在麵前的幾個壯漢,白麵書生一驚,緊接著淡淡的說道:“差點忘了,這還是在你的地盤,怎麼,這件事你還是打算參合進去?沒有受到任何的消息嗎?”
麵對他的言語,站在他麵前的幾個壯漢隻是如常的站著,沒有表現出聽到他說的話也沒有表現出沒有聽到的樣子,顯然這句話他也不是打算對這些人說的。
“寧老板什麼時候也隻敢做不敢承認了?怕了嗎?哈哈哈哈!”
等了片刻,見心中想要見到的麵孔還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白麵書生眯著眼大笑道,隻是這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片刻之後就被看不慣被綁住了還這麼囂張的麵孔的壯漢一腳踹了過來,一下就踹倒在地上,咳嗽聲頓時響了起來。
看似廢舊的建築的房間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白麵書生想著看來這個時候寧立恒才從外麵過來,之前是自己誤以為他在現場了。
“嗬嗬,怎麼對我們的貴客這麼招呼呢,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白麵書生強撐著身體看到了來人的麵容的時候突然疑惑了起來,來人並不是他心中的寧立恒,而是一個似乎有些麵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看到的人,但也不想要示弱的再次微笑了起來,隻是心中卻是想著除了寧立恒之外在荒山鎮還有什麼人是不怕他們的。
被訓斥了的壯漢也隻是保持著原先的模樣,筆直的站著沒有任何的言語,那人逐漸的走了過來,身上的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瞬間傳到了白麵書生的鼻息之中。
一身修身的西裝,不能夠算是年輕的麵孔,可是打扮的卻是非常的精致還有自身的氣場都是非常的強大的,仿佛舉手投足之中都帶著習慣了的上位者的氣息,這人在猛地一看之下,竟然像是絲毫都不下於另外一個寧立恒的人。
“你們的事情,我懶得去管,但是也不是真的不敢管,不就是吳家人的事情嘛,我們和吳家也算是世交了有些交情...和你說了這麼多你未必懂,也不想和你這樣的人說這些廢話,回去告訴你們背後的人,動其他的人我程家的人沒有意見,但是動我程家的大小姐,嘿嘿,就算是你們背後的吳家都沒有這個膽子!”
在荒山鎮裏麵風塵是有些大的,何況現在是秋風的季節,哪怕在怎麼愛幹淨的人身上都會有一些外麵的塵土的氣息的,可是站在白麵書生麵前的這人就是沒有,一身的服飾顯然不會是第一次傳出來的,但卻是給白麵書生第一次穿的新衣服的幹淨,是猶如有潔癖一般的愛幹淨。
隻是如此幹淨的他此時卻是突然走到了廢舊的建築房間裏麵的牆腳,從滿是灰塵的角落之中拿出了一根不知道誰丟棄在這裏的滿是釘子的木棒,然後再次走了過來,片刻之後他有些受不了的將手中的東西丟到了壯漢麵前,然後淡淡的說道:“給我打斷他一條腿!”
在白麵書生還在驚疑不定,不知道對方真的是不是敢這麼做的時候,身上有著昂貴的古龍香水的男人踩著皮鞋的腳步聲再次來到了他的麵前:“我不知道是誰欺負了我家的小姐,一個巴掌,一個拳頭是吧?嘿嘿,回去告訴你們的人,下次再讓我們遇到對我們小姐有威脅的你們的人,看到的都是這個下場。”
“你說,一個巴掌,一個拳頭,我們應該怎麼還回去呢?”
不等白麵書生回答他的話,那人又轉身看向了已經撿起訂滿了釘子的壯漢,摸著下巴的問了出來。
“你敢!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知道我們在這個地方有多大的勢力嗎?你難道不怕死嗎!”
“不敢,這麼厲害的組織我怎麼感惹呢?算了,動手吧,然後你親自送回去。”
白麵書生最後隻聽到了這麼一句話,那古龍香水味道的男人就再次的走了出去,而那壯漢卻是再一次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壯漢那原本如機器人一般的呆滯的目光突然閃出一道精光,嘴角是有些忍不住的掛上了一抹笑容道:“吳家當年也被我們欺負過,別說你們了,我們唯一的一個大小姐,嘖嘖,就算是某些上麵的人都不敢說句嚴厲的話,沒想到在這個破地方竟然被你們給欺負了,要不是有吳家道歉在先...”
“說什麼廢話!動手!”
門外突然傳出來剛才的那男人的聲音,他此時的語氣就不像起初的淡然了,有些氣憤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