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母親這些人身上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畢竟對方將這些人拿過去就是為了威脅吳戈,但是為了安心吳戈也得隻能夠讓大家都醫院去檢查一下,然後自己和胖子留下來助理剩下的事情。
將母親等這些女人都送到門口的時候,程琳突然扭過頭來看了吳戈一眼,欲言又止的感覺,過後又跟著身邊的人都一起走向了外麵,不再返回來了。
她其實有些話想對吳戈說的,比如自己身上的勢力能夠幫助此時吳戈的困境,可是她終究是沒有說出來,她知道吳戈一向都是有著自己的方法的,除非真的到了要用到她的時候,要不然此時說出來不過就當沒說過罷了,還隻會讓吳戈覺得自己太輕視他了。
不知怎麼的,至從昨晚兩人在一起之後,程琳慢慢的發現吳戈真的變了,不像是以前那略帶著少年人的稚氣的吳戈了,而徹底的成為了一個成熟老練冷酷的人,當然那一麵她相信這輩子都不會看到吳戈對她有那樣的情緒的。
“怎麼辦老大?”
眾人走了之後,空蕩蕩的院子裏麵就隻剩下胖子和吳戈兩人了,這個時候鼻息之間的血腥味特別的濃重,有種呼吸之中都是帶著這些人身上的血液味道的感覺,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埋了,這件事情不用對人說,我自己會解決的,放心吧,我可是你的老大!”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說笑......真的不用我們幫忙?”
原本胖子還以為吳戈隻是在開玩笑緩解著氣氛,可是當目光注視到吳戈的雙眸的時候,那眼中的冷厲讓他覺得比周圍的空氣都還要冰涼一些,這才放緩語氣的試探性的問了出來。
這個時候吳戈自己已經動起手來,將那麻袋把人兜在裏麵,然後自己拖著拉到了門口的位置。
鄉下的好處就是這一點,哪怕是朗朗晴空的白天,村裏麵的人還是少的可憐,就算是真的有人死了都很難有人發現,畢竟此時在村裏麵的就隻剩下衰老的老人們了,年輕人都出去工作了,哪怕被迫留下來的小孩此時都去上學了,是沒有多少人的,死了人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槍聲或許會被村子裏麵的人聽到,可是別忘了,吳戈的老家西風渡以前可是每家每戶都有著獵槍的,槍聲對於這些人來說並不是很陌生,估摸著不過是有人在打獵罷了,不會想到是有人在自家的院子裏麵殺人的。
而且至始至終,有吳戈的存在,更是一點爭吵的聲音都沒有,安安靜靜的就如往常時候一般,誰又會想到剛剛發生了的事情呢。
“嗯,上一次我覺得不過是誤會罷了,他們要找的真正的人也不是我,不過是打著找我的名號罷了,現在看來確實是有人想要真心的針對我了,那我就不妨陪他們好好的玩一玩好了。”
死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堆沒有骨頭的爛肉,無比的沉重,就算是不乏經常鍛煉的吳戈都覺得死沉死沉的,可見其是有麼的麻煩。
兩人一人望風一人行動,花了幾個小時終於是把這些屍體給運了出去,丟在了村裏麵有名的亂葬崗之中,丟屍荒野,這些人也就是配有這個下場了,在吳戈的心裏。
亂葬崗的位置是離村子比較遠的一個地段,一般不會有人發現的,一旦有人發現其實也沒有什麼的,現在這種天氣,丟在外麵兩三天的死人就已經是麵目全非得沒有人樣了,而且這邊的人是沒有報警的習慣的,老一輩的人手機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輩子都沒有出過麵前的這個村子,他們又知道什麼呢。
所以吳戈還是覺得很放心的。
站在亂葬崗的前麵,吳戈和胖子兩人的額頭是擠來了一些汗水,一路清理著痕跡,一邊又在搬弄著屍體是有些累人的。
胖子給自己兩人點上了煙,他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在自己的麵前死人,可是這麼血腥飛濺的樣子還是第一次看到的,從吳戈殺人之後胖子的心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顫抖過,就連此時都覺得身體上的運動帶來的熱度不及心裏麵的寒冷。
而吳戈在抽煙的時候卻是苦笑了一聲道:“我本來是不想要沾這些東西的,會危機自己健康生命的東西,我本來打算這輩子都不會碰了,可是現在好像我都成了一個煙民了,唉...世事無常啊!”
深深的吸了口煙,胖子試圖讓這煙霧帶走自己心裏麵的畏懼,可是還是覺得有些冷的牙關打顫著說道:“老大..以前我還沒有抽煙的時候..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你想想啊,人的壽命真的像我們意料之中的那樣,有著百年的幸福可享用嗎?什麼時候受傷,甚至於什麼時候死去,這些都是我們不可能控製的,隻能夠做好打算,所以啊,抽煙其實沒有什麼的,嘿嘿!”
說著說著,胖子心裏的那股寒氣是減少了不少,能夠再和吳戈聊天就說明他已經可以想到辦法解釋之前吳戈的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