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那些尾隨著白車等人的跑車是沒有什麼事情的,隻有那三輛車發生了爆炸的事件,足以說明就是有人要對付富城縣裏麵的這些商人,而仇家之類的就不用說了,那些人每時每刻隻要抓住機會就會伺機報複,這件事很大的概率不是他們做出來的,那麼就隻有敵對勢力的人了。
而這些人又都是生意人,能夠用的敵對勢力,就隻有利益這個詞了。
寧立恒聽到吳戈這驚醒一般的話之後並沒有出現意外之色,而是掃了在座的眾人一眼,淡淡的回答道:“應該就是那些人做的了,這段時間我們也在著手準備對付他們,沒想到真狠,還好這一次沒有傷害到白車還有小李,要不然就算是他們在厲害現在都已經是躺在地上了!”
原來,寧立恒是知道這件事的凶手是什麼人的,隻是在吳戈沒有點破的時候卻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其中的原因吳戈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在白車李錦儷鍾離晴等人在場的時候有些話還是不方便說的。
白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疑,其實就連吳戈身邊的兩個女孩此時臉上也是一副奇怪的意味,可這其中的道理就隻有吳戈和寧立恒兩人明白了。
對方的實力很強大,強大到讓寧立恒都不敢在小輩的麵前提出那樣的人的存在,生怕這些孩子自己私自去尋找而丟了自己的性命,萬幸的是白車和李錦儷都沒有事情,要不然與寧立恒的瘋狂,哪怕對方是超於他百倍千倍的勢力的人他都是咬一口再說的,現在這個時候他其實也是和吳戈差不多的樣子的,該給予的幫助都給了,就是這樣而已,犯不著惹到那些的瘋子的。
這個話題也隻是點到為止,吳戈和寧立恒都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夠在說下去了,後麵的話題圍繞的就是生活上麵的有趣的事情了。
他們一個是擁有著豐富的人生閱曆的商人,一個則是擁有著深知人世間的人情冷暖的靈魂,看待這種事情的時候隻要不是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都是可以一笑而過的,可是身邊的白車幾人就不這麼想了,雖然在吃飯的時候,說話的還隻是吳戈和寧立恒兩個,但是他們的心中卻都各自藏著屬於自己的小心思。
這一次是沒有再遇到那兩位老人了,而鍾離晴現在也調到了那兩位的老人的旗下工作,據說是做人事部門的,每天就是在那裏和人聊天吹牛,倒是少了很多麻煩,就是鍾離晴的性子有些耐不住那樣的寂寞,生活之中少了很多有趣的發生,也就頗為無聊了。
酒足飯飽,寧立恒那邊是沒有所謂的假放的,這一次來也隻是因為吳戈的邀請所以放下了手頭上麵的事情過來玩一天罷了,此時沒有事情可做了,心也就在一次的回到了他的生意上麵。
送別了寧立恒,剩下的就都是外表看起來都差不多年紀的真正的同齡人了。
回到座位上麵,飯是吃飽了,可是這幾天工作上麵的事情他們都是沒有的,外麵陽光也比較大,於是就又回來坐著喝茶聊天了。
“既然知道了是誰下的手,為什麼不動用我們大家的力量來對付他們?”
有著寧立恒在場的時候有很多的話白車等人都無法開口說出來,因為在以前他們就給自己限定了一個比寧立恒年幼的身份,也就是憑白的底一等,怎麼說他都是大人,有些話是無法說出口的,到了現在隻剩下的都是同齡人的時候眾人的心裏麵就輕鬆了許多,白車也在這個時候問出了心裏麵的疑問。
“吳戈,你能幫我問一下寧叔是誰幹的嗎?不同麻煩你們,我自己就可以動手,這件事是誰做的非要一個結果不可!”
白車此時的臉漲紅了的模樣,脖子處可以看到青筋直冒,想必是心中的怒火在此時到達了頂點!
有李錦儷在場,吳戈不可能是說出勸他們不要私自動手的喪氣話出來,於是隻能是改變了一下口氣,歎了口氣的說道:“寧叔既然不想在你們的麵前多說,就是知道以你們的能力是不能夠對付他們的,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你們的父輩來了也是沒撤,君不見這麼多天過去了,有什麼結果了嗎?他們既然知道了是誰,那麼這筆賬是無論如何都會有個交待的,這不是單單的你們幾個人的問題,而是還有人在挑釁整個富城縣的人,嘖嘖,瘋子!”
最後的‘瘋子’這個詞吳戈倒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著了,隻是想到竟然有人傻到挑釁整個富城縣的人於是有感而發罷了。
“你知道什麼!幫我問出來,我們自己能夠解決的!媽的,我死了幾個朋友了,要不是我命大我當時也是死了!管他瘋子還是什麼,幫我問出來了,我求你了,我們自己能夠解決的!”
白車此時是徹底的失去了僅有的理智了,一心想要找到這個幕後黑手的真麵目,此時那原本文雅的少年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眼中燃燒著噬人的瘋狂。
與此同時,那邊的李錦儷也直直的盯著吳戈的雙眼,因為死去的那幾人之中就有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說是發小也不為過的人,那些人雖然對於吳戈來說隻是陌生人一般的存在,可是對於他們卻是仿佛如鄰居家的哥哥一般的樣子,就這麼的死了終究還是很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