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的聲音仿佛還在局長男人的耳邊回響著,如夢魘一般的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之中,怎麼也忘不掉,心中對吳戈的感覺越發的恐懼起來。
這件事辦下來,不止是功勞這麼簡單,而且他也不會獲得什麼功勞,反而是將這麼多年暗地裏麵經營的東西給自己打散了,也會少了很多的收入,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癱坐在辦公椅上麵的局長男人目光凶光乍現,隻是片刻之間就被其禿廢的表情給打敗了,聳著肩膀的倒在靠椅上麵,上一次動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雖然他不是主謀可是也算是知道的,這件事追究上來他也跑不了,但是他比上麵的人更明白,上次那件事情之所以搞砸,並不是吳戈一個人的厲害,而是來自富城縣那邊的另外的一個人的命令,那人才是他恐懼的源泉,那可是就連上麵的有些人都不管去招惹的存在!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這件事情吳戈就這麼的解決了,借他人之手做自己的事情,雖然暗地裏麵誰都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吳戈做的的,可是明麵上卻是絲毫辦法都沒有,因為這壓根就和他的工作沒有什麼關係,這是警局裏麵的是事情不是嗎?
整個警局裏麵都充斥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可能是平常都是這樣的忙忙碌碌的習慣了,這裏的人和醫院的人脾氣都不是很好,所以大家在一起的時候說笑的時候很少,反而嚴謹的樣子居多。
隻是今天從警局裏麵走出來了一個一身朝氣的年輕人,他臉上帶笑,腳步輕快,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的從警局裏麵走出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得了什麼神經病了。
早些做著準備還是好的,在擁有了倒爺的經曆之後,吳戈這輩子是會少走了很多的額彎道,也善於控製人心,所以這輩子被整或者被人打擊報複是不可能的了,有什麼冤仇的也是會在一時間給報複回去。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後就是物是人非了,有些仇還是在能夠報的時候就報了最好。
那一晚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吳戈現在的這幅身體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被外麵的人這般的欺負過,踩在腳下的毆打過,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是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而且他也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難得的善人什麼之類的,小人就小人了,有什麼的。
想到那一夜的一個個的醜惡的嘴臉,在想到這一次能夠徹底的將其整個組織都打垮,吳戈就不由得想要笑,於是才會一直笑著,直到走出了警局的時候都還在笑著。
片刻之後,他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起來。
這件事情還讓吳戈想到了更深層的東西,明麵上的這些事情是很難解決的,要不是這一次誤打誤撞的被吳戈認識了這幾人就是當初打了自己的那些人,吳戈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遇到他們,才有這種機會報複這些人,所以一些手段是該有了。
在異世界的時候,倒爺雖然是和官府裏麵的人合作,將對方認作自己的親兄弟一般,可是雙方都是明白事理的人,所以倒爺的手下是養著一群人的,被稱為打手之類的稱呼,放在現代的社會裏麵就是所謂的黑社會了,這些組織其實是在建國之前就存在著的,自然有他們的生存的法則,隻是吳戈還沒有明白罷了。
打手之類的組織吳戈是不打算養著了,畢竟現代社會裏麵,別說他還是一個身份敏感的政府官員,就算是有錢的富商,一旦接觸到了這種觸及到了國家的權力的東西的存在,後果都不是什麼好下場。
那麼換一個概念,保鏢公司!
吳戈一人倒是走遍世界都是自覺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隻是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並不像吳戈自己那麼的厲害,一些保護的手段還是要有的。
其實,在此之前,那些人是沒有真的想要動吳戈,也許隻是想要給吳戈一個教訓罷了,如果真的要動手了,吳戈的遠在老家的母親是避不過去的,因為那才是吳戈最擔心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麵,也是最厲害的弱點了,隻要能夠控製住那個女人,吳戈就算是怎麼的厲害也是無計可施的。
所以想到身邊的這些人,吳戈才升起了這個要弄一個地下的組織來想法的,他畢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待在這些人的身邊,其他的事情吳戈都可以解決,隻是生命危險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吳戈親自在旁都是不可能有什麼好辦法的,有的時候就算是吳戈就在旁邊都是避免不了一些事實的。
隻是一旦想到了這些東西,吳戈的腦海裏麵就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寧立恒!!!
保鏢公司隻是對外的名稱罷了,吳戈就是想要一個能夠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的安危的黑色組織,隻是這件事情還需要讓寧立恒這個商人能夠幫助到自己,那樣辦起來才會是事半功倍。
隻是商人都是一樣的,這些不用倒爺的經曆吳戈也是自己能夠想的明白,利益兩字就是他和寧立恒之間的關係的維持的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