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聽到他說話聲音的人影就從角落裏麵慢慢的走了出來,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披在肩上楚楚動人的模樣,身材高挑,隻是相貌略微平庸,不算是那麼的出眾。
如果此時吳戈站在這裏,他就會發現,他讓其幫助自己的那個聰明的少女此時就出現在了這裏,竟然就是被人派來對方自己的人,沒想到自己這一次竟然就看走了眼。
隻是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的吳戈還沒有發現這些,而是在導師的家裏麵吃吃喝喝著,看起來非常的舒服的樣子,什麼都沒有多想,沉浸在這短暫的寧靜的空間之中。
在同一個城市裏麵的不同的地方,有人在設計自己的這件事情,吳戈此時是不會知道,他任然還在導師的家裏麵吃吃喝喝著,當做是自己家一般的待著,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一般的了,沒有那麼重要了。
導師能夠幫助到吳戈的實在是有限,隻是憑著他這個身份,大多數的人都會給吳戈一個麵子罷了,而且吳戈也並沒有打算讓其幫助自己。
在完全沒有任何的勾心鬥角的地方,在此時的吳戈看來是很少見的,除了屬於自己認定的那些‘家裏麵’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是這個範圍裏麵的,都或多或少的會有著提防的心理。
緊接著,在到導師的家中,吳戈又說起了自己在荒山鎮的時候的那些事情,其中也囊括了破案這件事,當然他並沒有將所有的功勞都給了自己,而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描述這件事情的。
裏麵死人的部分,血腥的部分,此時都被吳戈一筆帶過了,畢竟那些東西雖然在鍾離晴這樣的人看來是念念不忘的,可是在吳戈看來那不過是正常的付出的代價罷了,隻是他不知道他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將以前非常敬畏的生命變得如草芥一樣的看待了,竟然感覺到其中就隻是一件平淡的事情,僅此而已。
除去了血腥和死人的部分之後,那件事自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其中的環環相扣也被吳戈說得如說書那般的精彩,但終究隻是一個故事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吳戈不過是想讓遠在帝都的導師不用擔心自己在那邊的情況罷了,而且還說了一些那邊的風景環境之類的,希望導師有時間也可以帶著妻兒前去那邊玩玩,看一看,但吳戈的心裏麵並沒有抱著太多的希望,因為導師這個人心裏麵還是存在著一些優越感的,是看不起大部分的人的,何況那邊的人言語都比較傻裏傻氣的。
而且,像他這種年紀的人,以前應該也是下過鄉的,隻是一直都沒有見到過他提起罷了,農村那邊的好與不還在導師的心裏麵應該就有了自己的判斷,是不需要吳戈多說什麼的。
要不是以前導師帶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以此時的吳戈的心性,怎麼可能在一個地方待這麼長的時間,直到天黑的不能夠再黑了的時候,吳戈才升起了回去的心,而且還是在百般挽留之下出來的,可謂是非常的擁有好感了。
那帶著吳戈去旅館住宿的兩人,在吳戈被那一出仙人跳的事情之後,原本讓吳戈住寢室的想法突然就沒有再有下文了。
反正也不用自己掏錢,吳戈索性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把旅館當做自己在帝都的暫住的地方了,白天醒來的時候出去玩,中午的時候自然有人過來收拾,晚上在回去的時候又是一副幹幹淨淨的樣子了。
這不是住一個房子那麼的簡單,相當於吳戈還租了一群保姆一般的,凡是都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隻管住著就行,這讓吳戈怎麼會生出離開的心。
離開導師家裏麵的時候,吳戈還是被迫的被導師邀請喝了一些酒,可是還是能夠控製得了的程度的,隻是在房間裏麵的時候他裝作像是有點醉了的樣子,出來的時候除了鼻息之中還殘留著酒精味之外,其他的都恢複正常了。
在回到旅館的那一刻,吳戈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喝醉酒了,明明明明麵前的女孩不應該會再次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可是她就是這麼的站在了這裏,在當庭廣眾之下的出現在吳戈的麵前了。
一身的酒氣在頃刻間就一下子徹底的消失在了吳戈的身上,恍然間他呢喃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哈!”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大笑了起來,樣子看起來有些瘋狂,原來這一切微妙的東西就是出現在眼前的這個少女,難怪當日吳戈怎麼覺得很是奇怪,雖然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完成的,可就是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對方也在此時嘴角揚了一揚,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報警自首了。”
隻是短短的幾個字,裏麵所蘊含的內容卻是吳戈感觸良多的,這個案件一旦被破了,那麼吳戈是怎麼都抽身不出去了,沒想到最終吳家的人還是動手了,而且是選在吳戈沒有絲毫防備的時候,厲害的是就連那兩人其實都是被蒙在鼓裏的,這件事他們也不會知道,要不然也不至於把吳戈騙到這種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