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吵鬧的聲音也沒有了,安靜的就像起初逃犯一個人在這裏的時候的樣子,這倒是奇怪了。
“一會我說什麼,你點頭就是了,不要亂說話,好嗎?我們這一次是去救人,不是去打擊犯罪,收起你那副警察的樣子。”
吳戈自己是沒有受過警校之類的訓練的,除去一身官服之外,誰都不會看出來他是什麼身份的人是做什麼的,隻有鍾離晴這些人身上的官氣太重了,一言一行都是帶著浩然正氣,可是這不是前去抓捕罪犯,倒是用不到這些東西。
推開門,吳戈淡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裏麵在聽到吳戈兩人開門的聲音之後更加的安靜起來了。
“誰?!”
吳戈並沒有見過逃犯的樣子,而且逃犯想來不會知道那一夜他們追擊的人就是麵前的鍾離晴吳戈兩人,出現在吳戈兩人麵前的這個男子身上卻是一股子農民的氣息,不像是逃犯的樣子。
想來是裏麵的逃犯派出來查看的,也或許是在這個男子的家裏,所以他出來看看的。
逃犯怎麼可能會知道就是他這看似不經意的找了一個地方,跑了出來,正好就撞到了吳戈想辦法弄的包圍圈裏麵,此時就像是一個動物園裏麵的猴子,外麵圍著許許多多的人在等候著他接下來的表演。
“老鄉,你好,我是附近西風渡村子的,來這邊找親戚,請問這是XXX家嗎?”
鍾離晴站在吳戈身後的陰影下麵,一言不發的聽著麵前的吳戈自然的說著,仿佛就像是如他話裏麵說的情況一樣,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以這麼一個借口。
至於吳戈說的那個名字,卻是吳戈之前打探過的一個家庭裏麵的男人的名字,正好就是這個村子裏麵的,而那人是出去打工去了,帶著全家。
“他啊!他是我哥啊,你們什麼關係,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關係!”男人臉色有些懷疑,隻是看著吳戈兩人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出來騙人的,當然如果後麵說的話是關於錢的,那麼鐵定就是騙人的了,男人在心裏麵想著。
啪!
鍾離晴的手臂突然被前麵的吳戈拉了一下,導致她踉蹌的走到了吳戈的麵前,被吳戈雙手按住肩膀,正在不知道吳戈要幹嘛的時候,吳戈也上前了一步。
“我也認他做哥了,我這一次來,就是想讓我未出生的兒子認他做幹爹的!”
說完這番話,吳戈蹲了下來,一臉寵溺的將臉貼到鍾離晴的肚皮上麵,當然隔著細微的距離,是沒有真正的碰觸到鍾離晴的身體的。
隻是鍾離晴被吳戈突然的舉動嚇到了,一臉驚慌的想要退後的時候被吳戈一把拉住了大腿。
這一下卻是實實在在的接觸到了一起!
現在還是酷暑的天氣,所以鍾離晴隻是穿了一件單薄的褲子,對於吳戈的手臂上麵的經絡都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了,更別說吳戈那劃過她肌膚上麵的手指的觸感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了吳戈這是在做戲,拉著兩人的關係,於是也不退了,隻是站在原地的時候臉色紅的活像一個蘋果一般的手足無措著。
以前吳戈在問過她是否有談過戀愛的時候,她本人都是非常羞澀的直接將吳戈打了一頓,然後紅著臉說她還年輕沒有找到喜歡的人之類的,這第一次被異性觸及到身體的感覺,讓她心裏麵癢癢的,隻是她忘了以前她對任何線想要接近她身體的異性都是惡心的,這一次倒是有了另類的感覺。
“幹爹?嗬嗬,不好意思,我哥真不在,你們是在哪裏認識的?進屋說,進屋說...”
既然是有親戚關係的,男人就不好意思讓吳戈兩人站在門外了,將其邀請進入到屋子裏麵。
這也是吳戈懂得這邊的村民的性格的原因,小村子裏麵非常的在乎這些親戚的關係的,畢竟遠親不如近鄰,而且對於外麵的人都是很好客的,隻是剛才吳戈兩人來得不是時候而已,要不然也不會是這幅被質問的樣子。
吳戈打聽來的事情是,隔壁的那個他說的男人是長久都不在家裏麵的,大半生都是在外麵,每隔四五年的時間才回來一次,也算是將這邊的親人都給隔絕了,斷了聯係。
但是他無論斷了與誰的聯係,那都是不可能斷了與自己的弟弟的聯係的,所以兩人還算是有些聯係,當然那種聯係隻是逢年過節的時候的那種,畢竟大家都是有各自家庭的關係了,聯係不可能想以前的那麼親熱。
所以麵前的此人也是不知道那人的情況,就如吳戈兩人一樣。
既然他已經有些相信吳戈了,那麼吳戈將這個故事說得漂亮一些也就沒有什麼了,反正就是抬高對方貶低自己,對於這種事情吳戈很是拿手,三言兩語就將其逗得很是高興,像是與他兄長好就是他的兄弟一番,隻差一聲兄弟沒有叫出來了。
和這人閑聊著,吳戈也分神的朝著裏麵望去,裝作不知的問道:“裏麵有客人嗎?要不我們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反正我們村子隔得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