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曾經有那麼一個機會擺在我的麵前我沒有去怎西珍惜,到了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後悔的事情大抵是如此了,如果能夠給我一個再來的機會的話...”
“那你會怎麼樣?愛你一萬年?書不好好讀也就算了,就連說話都是學著電視裏麵的台詞,唉,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彼時站在吳戈這一邊的美女記者李錦儷在此時卻是站在了那名叫白車的人的身邊,聽到吳戈越說越離譜的時候忍不住的打斷了吳戈的話,譏諷著,滿臉的不屑。
也是,此時在得李錦儷的心中,白車的位置顯然是要比吳戈這個路人的重量要多的多,根本就不需要對方開口,她立馬就如此的反諷著吳戈,表現著處處要袒護那個年少有為的男孩白車一般,處處針對著吳戈。
這原本就是吳戈在知道對方的背景資料之後感覺到輕鬆起來的時候所開的玩笑,並沒有之前的那種想要與對方爭鋒相對的味道了,可是在李錦儷這一邊的人的耳中聽得吳戈此時說的話卻是處處暴露著不真實的吹牛的感覺,而且還有著與對方比較的意味。
一個玩笑而已,吳戈不會至於為了和美女李錦儷心裏麵的男孩真的起了衝突,至於對她的話,吳戈聽了之後並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再說下去的話倒是有一些顧左右而言他的感覺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此刻坐在這裏隻是為了陪襯著他們而已,這個夜晚過得漫長或是短暫對他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其實對於麵前的這一對男女,吳戈更想相處的人卻是寧立恒,至少在和寧立恒相處的時候,大家才成熟起來,說的話還有各自的思想都能夠交彙碰撞在一起,那種才是真正的有益於雙方的行為,至於坐在一起爭風吃醋什麼的,吳戈倒是覺得有些浪費著大好的年華了。
之後吳戈就慢慢的刻意的回避了正在交談的火熱的兩人,而是轉身向著寧立恒聊起了家常來,當然大多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還有是偏於對方的強項生意上的這一塊,因為如果說起吳戈想要說的工作上麵的事情,麵前的人是不可能有吳戈的體會的,而且對於吳戈來說一些官場上麵發生的事情是禁忌的,是不能夠坦白的在這幾人麵前說出來的。
而與此同時,吳戈突然的避開了白車的鋒芒之後,對方倒是覺得吳戈有些意思了,後麵說的話卻是沒有之前的那麼親切和曖昧了,有些無精打采的感覺,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美女李錦儷的問題,想來對方在這方麵和吳戈等人是差不多的,對於女人並沒有男人的那種天生的好奇和征服的欲望。
隻是在談著寧立恒的強項的時候,吳戈再次不經意露出來了的東西卻是讓寧立恒這個認真聽講著的人感覺到震驚了,吳戈的身份他大抵也是知道的,雖然知道吳戈不是一般的聰明,可是沒有想到對方在沒有怎麼接觸過自己這一行的時候還能夠說出那些對他也起到一定作用的話出來,這就讓他不得不佩服了。
更厲害的是,在吳戈和寧立恒不經意的交談間,熱點又再次的來到了吳戈的身上,隻是因為他說的有些正好符合心中想要說的話題的一些欲望,變得有些滔滔不絕的感覺,話顯然也有些多了,多了一旁貌似在談情的兩人都不由自主的豎起來耳朵。
而隨著他們傾聽著吳戈談話的內容,忽然間才發現原來吳戈是真正的有著大才之人,並不是如他表麵上表現出來的碌碌無為的感覺,而是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了。
“這件事,那一次我就是這麼處離的,額...你們看著我看什麼呢,繼續聊天啊!”
也在此時,吳戈也發現了豎起耳朵在聽著自己講述做生意的門路的三人,不由得感覺自己說的東西有一些多了,那些是‘倒爺’經曆帶來的真正的幹貨,顯然對於此時的世界裏麵的生意人的格局也是存在著一些作用的,可是在吳戈看來這也是自己的一種存貨,此時拿出來一些聊天也就罷了,真的被人都學習吸收了那就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了。
李錦儷此時還是有些不滿吳戈的,可是聽到了吳戈說的話的內容的時候也不由感興趣起來,當然她最感興趣的還是麵前的白車,可惜白車的視線也是在吳戈的身上,那麼就入鄉隨俗的也傾聽著了。
聽得吳戈停了下來,然後緩緩的說出了上麵的話,李錦儷翻了翻白眼,在心中想到,你說出來的這些話還能夠讓我們繼續聊天下去嗎?
恐怕如果是這個房間裏麵聚會的商人聽到吳戈的講堂,都會跑著過來學學經驗了。
“先前聽李錦儷說兄弟是官場之人?怎麼對生意的事這麼清楚,倒像是一個究竟商場的人了,而不似兄弟你這番年紀的人了,況且你還當官,真是厲害,厲害!”
白車在國外學習到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此時就是光明磊落的豎起大拇指對著吳戈比劃了一番,心服口服的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