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年份不標明了,免得有些喜歡尋根問底的朋友們暗自印證,對號入座,那就不好了。
大家都驚奇讚歎不已,大師又說道:“至於流年,今年鄭小友的四柱是犯了‘我克太歲’的衝煞,的確會有一定的災厄發生,而且太歲所犯命柱所指是父母長輩,你們一定要注意親人的情況,不可大意。至於她本人,剛才已經說的很透徹了,不必重複。”
鄭焰紅心裏一驚,滿臉憂急的問道:“什麼?父母長輩會有災厄?大師,能否化解一下。”
大師笑了:“化解太歲衝煞這種事情我不太擅長,不過趙小友不是有個朋友精通這個嗎?就是我早年師門的那個年輕人,你們可以問問他去。”
想到方天傲,趙慎三心有餘悸的說道:“大師,天傲是有這種能耐,隻是他化解問題的時候總是太過生猛,不注意考慮副作用,當初給我化解桃花煞就差點把我弄得……呃,那個幫我加化解風水煞,又差點把地氣跑光。您讓我們找他化解紅紅的太歲煞,會不會……”
“嗬嗬,放心吧,這種太歲煞化解過程不複雜,也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因為這種煞氣並不是命理固定的,或者是跟風水一樣一成不變的,二是隨著流年運勢所致,避過去了就沒了,不會有副作用的。”
大師說道。
鄭焰紅夫妻了卻了心事,謝過了大師,但朱長山卻好似有話要單獨請教大師,趙慎三很聰明的跟鄭焰紅和薔薇一起先出來了,在後門外看山下的景色,白皚皚的雪原在他們腳下一覽無餘,的確是十分好看,薔薇剛剛一句也沒聽明白,也不知道大人們咕咕叨叨是搞什麼,坐在那裏早就把她悶壞了,此刻興致勃勃的跑來跑去,讓鄭焰紅給她拍照片。
好一陣子,朱長山終於過來了,看著他眼睛紅紅的,竟似是剛剛在大師那裏落淚了,神情也頗為寥落黯然,趙慎三跟鄭焰紅都料到他必然是依舊牽掛馮琳,剛剛是請教大師馮琳的命運了,看樣子估計情況不妙,但大家誰都沒問,陪著薔薇玩了一陣子,回來跟大師告辭下山了。
到雲都市裏後,鄭焰紅問明白親生母親此刻正在朱長山家裏,就跟趙慎三過去給老人家拜年,朱長山的妻子範憶琳看到大家,十分開心,看起來對薔薇也十分疼愛,這點讓大家很欣慰。
黃媽媽見到女兒女婿,開心的很,立刻把鄭焰紅剛在市裏給她買的棉衣跟圍巾都換上了,大家在這裏吃了午飯,趙慎三說還要去叔叔家看看奶奶,兩口子才告辭了。
趙慎三原來父母的家,此刻已經成了叔叔一家子的安樂窩了,弟弟家兩個孩子,加上叔嬸跟奶奶,的確是充分的利用了這套房子,一大家子熱鬧得很。趙慎三夫妻光臨,還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又給孩子們封了厚厚的壓歲錢紅包,對這個家庭來講,簡直不像是晚輩來拜年,幾乎趕上來恩人了,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圍攏過來,恨不得把好聽話都說給他們聽,這樣反倒弄得兩口子都很不自在,說了父母想奶奶的話,征求奶奶意見是否跟他們一起今天就回南州?奶奶也說想丫丫他們了,但她畢竟在雲都住慣了,也不太願意馬上回去,加上叔嬸極力挽留,老人也就選擇了留下。
兩口子返回南州的時候,天都黑了,這個大年初一過的真是充實,一分鍾空閑都木有,剛到家休息了一會兒,一杯熱茶沒有喝完,家裏就來客人了,還是趙慎三很不樂意接待的客人--白少帆跟林豆。
鄭焰紅看到這個身份尷尬的侄女上門拜年,再累也忘記了,趕緊把林豆拉到身邊坐下,問長問短的,林豆並不明白白少帆的**,所以,她是無知並快樂著,開心的嘰嘰喳喳說道:“姑姑姑父,你們猜我跟少帆在哪裏過的年?哈哈哈,我們在鳳泉金佛寺腳下的房子裏過的年啊,哎呀真是太美了!姑父,您裝修的風格我太喜歡了,特別是樓梯的下麵居然設計成書櫃,還有那麼多好看的書,我真是喜歡死了!還有啊,前天下雪,我跟少帆坐在閣樓的全陽光房裏,喝著咖啡吃著點心,透過玻璃看外麵的大雪慢慢落在山水間,那情調,那意境,簡直是美透了!昨天晚上大年夜,少帆不知道從哪裏買了那麼多煙花爆竹回去,我們在河邊放,附近整個小區跟村莊的人都來看,哈哈哈,都感激我們倆,我們在雪地裏燒烤,也請鄰居們一起吃,還有鄰居給我們送餃子,後來我們索性在河邊鬧了個大大的篝火晚會,真是開心,我們真是不願意回來呢!唉,可惜下午少帆的爸媽給我們下了最後通牒,我們才不得不回來的,晚上在他家吃了飯,我們倆就來給您二老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