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魏淩峰一個哆嗦。劉玉林根本不搭理他,抓起手機撥通了連月冷,直接彙報道:“連部長,我是劉玉林,我們到達江州後,趙慎三總監按您的指示,出具了一切姚靜怡並非江州銘刻集團法人的重要證據,江州方麵專案組也承認了這一事實,但是卻依舊百般推諉不肯放人。我們現在請示是否立刻返回,就任憑江州方麵繼續扣押無辜商人,看看他們如何跟中紀檢部,跟總部交代吧。”
不知道連部長說了些什麼,劉玉林說道:“是,是,連部長,趙慎三總監已經發現姚靜怡就被江州方麵拘押在同一賓館內,但他們卻說人犯拘押的遠需要時間,很顯然是拖延時間,雖然我們不明白江州方麵死死把這這個人有什麼目的,但他們無視我們專案組是一定的,我絕不會信口開河扭曲地方領導的,這一點我以集團性作證。”
魏淩峰已經聽得滿頭冷汗,哪裏敢繼續聽下去,趕緊鑽進裏屋打電話去了,這次很快,兩分鍾就出來了,也顧不得打斷劉玉林打電話不禮貌了,直著嗓子叫喊道:“劉司長劉司長,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你們現在就可以把姚靜怡帶走了,現在就帶走吧!”
劉玉林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魏淩峰,沉吟一下,魏淩峰趕緊雙手抱拳,可憐巴巴的衝他打躬作揖,他歎息一聲,無奈的對電話裏說到:“連部長,現在江州方麵表示配合我們了,那麼,您就先不用跟中央彙報吧?嗯嗯,我們力爭晚上趕回去,好好,那您先忙。”
掛了電話,劉玉林一臉寒霜,冷哼一聲說道:“哼,魏檢,怎麼?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非等到圖窮匕首見,才肯坦承對我嗎?這就是一個係統內的戰友?真諷刺!”
“劉司長,您這麼說我,我可真是百口莫辯了……可是,您也要理解,我這個……唉!算了,劉司長,任憑您如何理解吧……”
魏淩峰顯然是啞巴吃黃連,但卻還真是無可爭辯,隻好窩囊的認可了。
“魏檢,我明白身為下級的身不由己,所以剛剛才在連部長麵前替你說話了,無論如何,今天我們很不愉快!既然你說了我們可以把姚靜怡帶走,我們就不打擾了,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手續我給您辦理,我們馬上就走。”
劉玉林冷冽說道。
“不用什麼手續了,我這就安排車送你們去機場。”
魏淩峰巴不得趕緊把“瘟神”送走,急急的說道。
趙慎三剛剛看到門口吵鬧是出去了,此刻回來說道:“劉司長,姚靜怡就在門口,我們外圍組的同誌們發現他們想轉移,就攔住了,咱們怎麼辦?”
“咱們走。”
劉玉林架子十足的一揮手率先出門。
魏淩峰出門後大聲說道:“把姚靜怡的東西收拾了,送她下樓,讓她跟劉司長他們走。”
很快,一行人出了門,劉司長哪裏肯讓江州方麵的車送?雖然明白到了此刻,他們也不大敢再耍什麼花招,但還是穩妥點好。趙慎三早就電話安排好了另外的人員把車開到了門口,幾個人立刻上車趕赴機場,到了那裏,劉司長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火速給姚靜怡辦理了機票,留下一個外圍組成員去辦理善後事宜,其餘人一起登機返回南州。
有意思的是,在飛機上,趙慎三的登機牌顯示座位恰好跟卡娃在一排,其餘的同誌們都坐在兩人前麵。因為此行師出有名,凱旋而歸,劉司長十分開心,而且他對趙慎三是一百萬個放心,故而放心的坐在前麵一路都沒回頭。至於其餘的三個外圍組成員,更是心寬體胖的樣子,沒興趣管閑事監視他們。
飛機起航不久,卡娃就做出瞌睡的樣子把頭靠在趙慎三跟前,而他的嘴就貼著卡娃的耳朵,這種狀況保持了很久……
回到南州天還未黑,一出機場,一輛商務車就滑到跟前,大家先後上車,趙慎三就發現方子明經理居然親自來接了,看到他,方經理難得的笑了笑,低聲說道:“臭小子不錯,又立功了?”
趙慎三依舊是報以靦腆的一笑。
走到半道上,車停在路邊,又是一輛車開了過來,車上人就分開了。方經理下車,帶著卡娃跟兩個女士一起上了另一輛車走了,趙慎三依舊跟劉玉林司長一起返回了駐地。
連部長親自下樓迎接他們,進屋後就說道:“小趙,玉林同誌已經在電話裏把你誇成了一朵花,我就不錦上添花了,就跟你說一句‘謝謝’吧,謝謝你節省了我們大家的時間,避免了我們跟江州方麵發生不得以的衝突。這樣吧,我聽武宣同誌說,你睡在這裏有點不習慣,總是做噩夢,這可不好,會影響你的身體的。這樣吧,今晚我放你的假,讓你回家去休息,明天一早有車去接你過來,就算對你今天立功的獎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