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酒店的主管帶著一群保安也到了門口,原本是怕查出什麼來隨時可以溝通的,誰知道看到這一幕,都怪怪的笑了。
這下子,警察們臉上也掛不住了,私了肯定是不行了,立刻按照檢查標準嚴格的進行身份審核,還真是被這女人說中了,被他們抓到的“客人”還真就是是紀檢部辦公室主任田振林!
這下子可熱鬧了,警察突擊掃黃原本就帶的有攝影記者,等記者擠進門之後,那女人已經用白床單蒙住頭死活不露臉了,隻把田振林的正麵側麵大特寫不知道拍了多少張,弄得他狼狽不堪的無所遁形。
當警察把在這家酒店唯一抓到的一對“失足”的狗男女帶上警車走了之後,酒店裏還鬧哄哄的傳揚著這個男人是政府幹部的消息。
張若飛接到手下的電話,急匆匆趕到局裏的時候,就看到老搭檔田振林滿臉黑青,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他就笑著說道:“老田,咱們認識不是一天半天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嗜好啊?就算是玩,也不需要玩的這麼離譜吧?弄得天下皆知的,我怎麼替你老兄遮掩啊?”
“媽的見了鬼了!若飛,我告訴你,今晚我絕對是中了暗算了!等下別放那女人走,我要好好審問審問她,看是誰派她來陷害我的。”
田振林怒衝衝說道。
“什麼?陷害你?老田,那就是個雞罷了,你上了人家拿錢走人,陷害你幹嘛?別鬧騰了,越鬧騰動靜越大。”
張若飛說道。
田振林搖頭道:“你不明白若飛,這個女人並不是**,而是雲都銘刻文化城案件的主要證人,今天她給我打電話,約我在東苑快捷酒店見麵,說要給我提供絕密的證據,誰知道我們正說得好好地,她卻說證據被她貼身藏在胸口,讓我湊近點去看,還沒等我意識過來呢,她就撲在我身上拉掉了衣服,也就那麼巧,你們的同誌破門而入,抓了個現行。”
田振林說到這裏,眯著眼睛盯著張若飛問道:“若飛,咱們弟兄多年的交情了,別告訴我今晚的事情沒有玄機。實話說吧,是不是趙慎三總監讓你這麼算計我的?除了他,我估計沒人能指使得動你張大局長!”
張若飛聽著田振林話不對味,登時也很生氣,滿臉的譏諷說道:“田主任,此刻跟我說這個有些不合時宜吧?你認為你很了不得嗎,還得趙總監親自下命令讓算計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一眼了!實話告訴你,今晚是有人舉報說東苑快捷酒店裏有人失足,我們才出動了一個小隊突擊檢查的,沒想到居然會抓住了你田主任。你這會兒不想著趕緊消除影響,還跟我掰扯上司的好壞,簡直是莫名其妙!”
“若飛,若不是有人設計我,怎麼你們的人別的屋都不進,到我門口就直接進去了呢?還剛好那女人撲到我身上的時候進門,我都不想明說是你們串通好的了,你還說我掰扯。那麼我就不說什麼了,反正失足也不至於判刑,請張局長處置吧。”
田振林明白今晚必然不能善罷,就硬氣起來。
張若飛也懶得跟田振林廢話了,站起來說道:“老田,我隻能告訴你一個事實,信不信,如何理解是你的事。告訴你,今晚我們掃黃抽查是全市範圍內的聯合行動,上午就接到市局的通知了,隻不過東苑快捷酒店一貫很守規矩,我們沒有把這裏定為檢查點,剛好有人舉報我們才來的,很不幸你老兄湊到點子上了!現在你都已經把我認定為陷害你的同謀了,那我也無話可講了。行動還沒結束,我這個局長還得指揮去,不能繼續留下來跟你磨嘰了,接下來就讓抓到你的同誌處理吧,你好自為之。”
看到張若飛要走,田振林才真著急了,明白自己今晚雖然跟竇娥一樣冤,但的確是被警察破門而入抓了現行,警察們一擁而上時,那女人都在他嘴裏呢,又怎麼能說得清楚?剛剛也是被今晚的事情氣的失去理智了,才會跟張若飛說話不講究的,但若是張若飛走了,跟下麵的同誌更不好講話,情況也就會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