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般的,趙慎三改變了遠離這個女人的初衷,開口便說道:“既然你睡不著,現在起床收拾一下到花都,等下我告訴你房間號。”
寧菊花那邊一聲歡唱:“耶,萬歲!”
就掛了。
趙慎三放下手機,嘴邊還帶著一絲輕鬆地笑容。是啊,麵對寧菊花這種仿佛專為床鋪、專為男人而生的極品女人,他真的沒理由不輕鬆。麵對這種女人,他不需要做絲毫的防範,更不必要絞盡腦汁的思考對方是否會給他下什麼套。她就是一個動物化了的人,除了身體的本能,腦子仿佛嬰兒般單純,這一點在職場經曆過無數風雨後,閱人無數的趙慎三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判定。
約好了寧菊花,趙慎三去簡單衝洗了一下換了套衣服,就出門打車去了花都,上去開好房間剛想給寧菊花發短信告知房間號,那小女人就猴急的自己先打來電話說她到了。趙慎三帶著皇帝召見妃子般的高高在上說了房號,沒多大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那小女人做賊般的“刺溜”鑽進門,那身打扮可謂石破天驚!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寬鬆短袖衫,紐扣扣得嚴嚴實實的,下身穿著一條幾乎蓋住腳麵的超長大擺裙,她人原本就生的嬌小,這樣一弄,好似一個不大的洋娃娃被裝進一個大麻袋裏一樣晃蕩著。最可笑是大黑天的,臉上還帶了非常大、非常誇張的一個墨鏡,巴掌大的小臉就隻剩下嘴巴還露在外麵了,說她像佐羅吧身材沒那麼威武,像蜘蛛俠吧穿這麼大一麻袋也爬不上牆,天知道她這麼一副尊容在門口門童怎麼會讓她進來的?
好久過後,寧菊花發現趙慎三幾乎要睡著了,才晃晃身子說道:“趙領導,別睡在水裏呀,會不舒服的,咱們回床上去吧。”
趙慎三清醒過來,兩人也就回到床上了,不需要廢話,直截了當躺下就疲極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睜開眼,看到寧菊花依舊如一隻嬌憨的小狗般在他胸口睡的正香,純潔的跟從未沾染過世俗的任何髒汙一般,他忍不住輕輕在她眉毛上親了一下,那女人一下子就睜大眼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趙領導,你昨晚弄困了就睡,還沒告訴我以後怎麼辦呢?你是要我呀還是不要我呀?”
寧菊花神經質的抱緊了趙慎三的一條胳膊問道。
“傻女人,我真的無法保證能按你的身體極限按時去滿足你的,要知道我的工作時間原本就極不穩定,也說不定有段時間我能天天找你,也說不定一個月兩個月都難得見你一次,你能適應麼?”
趙慎三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說道,不知不覺間,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麼說,已經等於答應了寧菊花保持關係的提議。
“我能我能的!”
趙慎三再次被寧菊花那種奇特的思維方式跟說出來的話逗得開心不已,強忍住不爆笑出來,憋的肚子疼,生怕爆發出來打斷了她這麼重要的思維。
突然,愁眉苦臉的寧菊花眼睛一亮,雙掌一拍叫道:“哈,我想到了!我就叫你‘郎君’怎麼樣?哈哈哈,男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寧菊花的‘郎君’了!”
終於,忍的好不辛苦的趙慎三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很是很是,我就是你的郎君了,那你可要好好地為你的郎君服務哦!”
說到這裏,趙慎三彎腰拉過自己的衣服掏出錢包,掏出一張卡遞給寧菊花說道:“所需要的費用你從這上麵取,搬好了告訴我地址就行。”
寧菊花開心不已的一一答應了,趙慎三起了床,開始詢問寧菊花他上次安排她迷惑雷震天的事情,寧菊花一一都說了。趙慎三也收拾好了,就說道:“菊花,我近期可能要出差,你除非有緊急事情或者是彙報關於雷震天的線索,其餘不要給我打電話,我要找你就給你打了,我先走了。”
出了花都,趙慎三雖然睡得晚,但因為寧菊花讓他徹底放鬆後睡眠質量好,覺得神清氣爽的很精神,打車到了班上,把昨天詢問肖冠佳的筆錄仔細整理了一下,就準備二赴江州索要款子。
跟侯總監溝通了一陣子,交流了關於肖冠佳供述內容的看法,統一了下一步的工作方向,趙慎三帶車回了省城,準備第二天去江州。
傍晚的時候,在家休息的趙慎三很奇怪的接到了李建設總監的電話,問他在哪裏?他趕緊回答在省城。李總監問他能否一起坐坐?趙慎三當然滿口答應,說他請李總監去一個精致的菜館吃飯。但李總監卻說飯店裏不清淨,如果趙慎三不在意的話,他願意登門拜訪喝茶聊天。
李建設總監脫離紀檢係統之後,兩人就很少打交道了,這次趙慎三回雲都擔任代理政策部總監,又承擔了調查肖冠佳一案,忙的不可開交,跟李總監連麵都很少見,今天李總監突然約他,也讓他十分的納悶。他了解李建設這個人的脾氣,李總監不是喜歡拉幫結派交朋友的脾氣,平素潔身自好嚴肅認真,根本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邀請一個同事喝茶聊天,還要到家裏去。這中反常現象讓趙慎三心裏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趕緊答應了說去接李總監。誰知李建設更出人意料的說已經到他家樓下了,讓他預備開門就成,這就更讓趙慎三忐忑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