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開心的調轉方向盤去父母家那個方向了。
鄭焰紅卻猛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就黑著臉問道:“趙慎三,為什麼打電話不接後來又關機?長能耐了啊,是不是一把手做慣了連老婆也忘記了?那麼上司呢?如果我不是你老婆僅僅是雲都市的總經理,你也敢不接我的電話嗎?恐怕嚇死你也不敢吧?”
趙慎三嬉皮笑臉的解釋自己喝醉了,不是有意的雲雲,看鄭焰紅依舊不能釋懷,就趕緊跟她彙報吳克儉告訴他的那些隱情,果真引起了她的注意,也就不再責怪他了。
回到父母家裏,鄭焰紅在外麵跟公婆奶奶還有丫丫熱熱鬧鬧的說話吃飯。趙慎三心裏發虛身上發癢,自己又去煮了一鍋艾水要泡澡。
那濃鬱的獨特氣味傳到客廳裏之後,鄭焰紅就問道:“媽,你還在做什麼東西嗎?怎麼這麼大味道?”
趙媽媽說道:“還不是小三子身上癢了,可能是近段時間天冷又不下雪,天太幹了,他身上起了癢疙瘩。我逼他用艾水洗洗說好多了,這會子估計自己在熬水呢。”
鄭焰紅不屑的說道:“有了毛病要去醫院看醫生,這種土方子未必有用的。虧他還泡過一次了又泡第二次,難聞死了。”
趙慎三燒好了水端著進了衛生間,剛兌好水,卻看到老婆走了進來,皺著鼻子看著那黑乎乎的一缸水說道:“趙慎三,我跟你這麼久,從不知道你還有這毛病。進京一趟回來怎麼會神神叨叨的呢?不是你染上什麼髒病了吧?”
“你瞎說什麼呢?”
趙慎三心裏一震,趕緊辯解道:“無非就是天幹脫皮,癢的難受泡泡罷了,被你說的那麼不堪。你趕緊出去吧,我洗洗咱們就回家。”
鄭焰紅哪裏知道趙慎三怕今晚逃不過去,想著多泡一次就能多消除一點黴氣,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了。她不屑的一曬卻關門坐在了馬桶上。
趙慎三隔著幹濕分開的衛生間的玻璃門,看到妻子抬起身後,便池裏都是殷紅的血跡,他心裏一喜,假裝脫衣服暗暗留意著,看鄭焰紅果真在更換衛生棉的時候,心裏暗暗叫了一聲:“阿彌陀佛!”
回到兩個人自己的小家,心裏篤定的趙慎三一改前兩天麵對老婆的別扭,主動地一上床就擁住了老婆親吻,鄭焰紅卻厭煩的推開他說道:“去去去,那天好好地你不要,今天來例假了你腰倒是不疼了。忍幾天吧,不怪我哦。”
趙慎三暗暗慶幸,老婆以前老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大姨媽,這次真是前所未有的可愛,來的太是時候了!否則的話這幾天每天都編理由躲避床第之事,還真是不容易得緊!他掌握了老婆的規律,一般從第一天到徹底幹淨最起碼要五六天,他已經泡過兩次了,再有五六天時間就足夠方天傲說的“驅毒”期限了,到時候身體恢複了強壯,又沒有了黎姿的“陰氣”好好跟老婆幸福一下,也補償補償對老婆的虧欠。但他哪裏敢表露出來沾沾自喜?故意苦著臉說道:“唉,又要五六天不能碰你,為什麼女人每個月都要忍受這樣的苦惱呀?真不知道老天造人的時候怎麼安排的。”
鄭焰紅“忒兒”笑了說道:“難得趙總監還能體會做女人的辛苦,你還沒加上我們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年哺乳呢,要不怎麼說男人最會討便宜,就費了一會兒的精力就爸爸當上了。”
趙慎三嬉皮笑臉的跟老婆說笑了一陣子,說他如果有這功能,情願替老婆受罪的。知道她來例假的時候不喜歡親近,偏唉聲歎氣的說摟著她著急上火不好過,拉了一條被子自己睡了一個被窩,才算是心安的想這樣絕不會再把不好的運氣帶給妻子了。
第二天趙慎三回到鳳泉縣,果真對主管辦組織部的要求置之不理,隻管上班。
劉清亮部長上班之後接到了鄭總經理的電話,很客氣的說如果他沒事請他去她辦公室去一趟,劉總監就放下手頭的工作過去了。
鄭焰紅看到劉總監微笑著說道:“劉總監,孫天生同誌下基層的文件也快下發了吧?這小夥子跟著我這麼久了,如果省裏的省管縣公布出來有什麼優惠條件的話,讓他享受上了也算他的造化。”
劉總監說道:“鄭總經理,昨天征求過基層一把手的意見,今天就要跟本人談話了,常-委會都開過了,文件盡快下發,不會到省管縣公布之後的。對了,省裏委托我們主管辦組織部對趙慎三同誌繼續進行提拔前考核,該提供的東西你催催他趕緊提供,如果能趕上這一批提拔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