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聽著她模棱兩可的話卻放心了,他認為黎姿屬於最愛惜她自己的新時代女性,這種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第一反應是自己不能受傷害,明知道跟他沒有絲毫未來可言,怎麼會不吃藥就跟他這麼纏綿呢?他也就放心了,去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回來,跳上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醒來就發現黎姿一邊流淚,一邊動一邊呢喃道:“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就讓我盡可能多的記住你吧趙大哥,我多不舍的離開你啊!跟你在一起那麼幸福,那麼安全,那麼快樂啊……”
趙慎三沒有睜開眼睛,他心裏酸酸的,覺得這丫頭如此迷戀他,就讓她臨別舒舒服服要他一次吧,黎姿多鬼呀,從他緊繃的肌肉跟急促的呼吸早發現他已經醒了,卻如同不知道一般繼續一邊動一邊夢囈般的訴說著對他的依戀跟不舍,趙慎三血液倒流,哪裏還裝得下去,睜開眼的同時就壓抑不住的開始申吟了起來,跟她一起癲狂多時才罷休了。
再難分難舍,趙慎三接到二少電話後就徹底收起了柔情蜜意,對黎姿說道:“小姿,我今天辦完事晚上的飛機就回去了,咱們倆這就算告別了。你好好回老家去吧,有任何困難都可以給我打電話,雖然遠水解不了近渴,但經濟上趙大哥還是可以幫你的。”
黎姿淒然的說道:“趙大哥,我跟著葛鵬跟白少帆跑了這麼久,手裏是不缺錢的,缺的就是你對我的愛跟照顧,不過我知道你愛鄭姐姐,也不會不識相的想纏住你。我雖然是個女人,也跟男人一樣的不喜歡婆婆媽媽,既然注定要分手,何必做出難分難舍的樣子呢?該膩的都膩過了,現在你說聲走就走吧。”
趙慎三很高興黎姿的姿態,自己倒不舍起來,又湊過去溫柔無比的親了多時方出門走了,雖然遺憾如此纏-綿終歸就此情絕,也覺得一陣輕鬆,上了出租車還心情大好的哼著歌。
今天中午,是趙慎三跟二少約好了要見見白少帆,但他並不希望白少帆直接就跟二少麵對麵,這樣的話他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從內心講,他可不願意毫不保留的把二少介紹給白少帆。他上午自己先見見,有些話跟二少溝通好了才能夠進退有餘。
坐在出租車上,趙慎三已經讓自己的腦子裏徹底沒有了黎姿,全神貫注的思索著該如何恰到好處的處理白少帆跟二少一家的關係。看起來白少帆的處事能力已經深得乃父真傳,看似平淡無為,其實內心既有溝壑,萬一投了老領導家的脾胃,超越自己這一脈親近起來,那可就算是被扔過牆的媒人,成全了別人葬送了自己了。
猛然間,趙慎三覺得兩個腰眼一陣刺疼,劇烈的讓他兩眼發黑,頭上瞬間布滿了汗水,趕緊雙手按住兩邊輕輕地揉了揉,尖銳的刺疼逐漸消退了,卻又轉成悶悶的鈍疼,小腹雙腎對應的位置也酸酸的發脹,十分難受。
“奇怪,怎麼會這樣?”
趙慎三一邊繼續揉著,他迷惘的想這種詭異的疼痛仿佛在他身上出現過一次,但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了。猛然間,他想起自己在雲山寺讓了悟大事幫忙消除桃花劫,中了桃花煞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表現,這種疼痛跟別的部位不同,略一感受就能體會到跟男性的那個功能有關聯,這就讓他萌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心想難道是誰想要暗算他,找什麼高明的“先生”給他暗地下了煞想害他不成?
不會呀,就算是有人想害他,又不能去他家裏幫忙安置桃花煞的陣勢,還能直接害到他這裏不成?那問題出在哪裏了呢?難道真是年過三十不行了?這兩天跟黎姿放鬆過度導致的精水枯竭,腰痛腹酸?不對呀,這個強度對他來講很平常的,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