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搖頭說道:“唉!葛兄顧慮的很是。自古多少事情都是壞在女人身上了。黎姿妖嬈無媚讓咱們都難以抵擋,被她騙了也不算丟人,英雄難過美人關嘛!我隻是詫異白少帆那麼簡單一孩子,怎麼就狠得下心來驅逐了黎姿?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會不會……呃……行啊葛少,您覺得有必要見我爸爸我就替您約,您如果信得過我我幫您解釋也行。”
看著趙慎三說了一半就變了話題,葛少追問道:“這個不急。你剛剛說會不會是什麼?你懷疑是黎姿這女人騙了我?她跟白少帆演戲給我看的?如果是這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沒什麼吧?小姿那麼聰明,白少帆應該很容易被她擺平的,僅僅因為幾個電話沒接,何至於就恩段情絕呀?也許是我小人之心了,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趙慎三遲遲疑疑的說道。
葛少沉默了。趙慎三斟上酒兩人一碰一飲而盡,就接著說道:“葛少,我這個人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我跟您不同,出身平民家庭,又不甘久居人下,想要攀爬上來就隻能是抓住一切可以抓的機遇,攀上一切可以攀的關係,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說我是一個狡猾的混蛋也好,唯利是圖的小人也罷,總之做任何事,我都有我的目的跟意圖。正因為我爬上來不易,也就不敢輕易地相信誰,對於天上掉餡餅這樣的事情尤其不敢相信。黎姿小姐年輕貌美又財力雄厚,在雲都因為想讓我代為搭橋並購大順昌,就曾經想投懷送抱。我也不是不喜歡她的花容月貌,但如果用一-夜-風-流換走我打拚多年的基業,我趙慎三還是不會做這種賠本買賣的。黎姿的心機比著嬌生慣養的白少帆不知道深了多少倍,怎麼會被那白癡公子給趕走呢?嘿!”
趙慎三這一番話就徹底把他自己詮釋成了一個狡猾的狐狸了,但葛鵬卻全部相信了。這也就讓他對趙慎三產生了一種全新的看法,更不敢當傻瓜跟土鱉這樣看待對方了,就親自滿上兩杯酒說道:“兄弟,肺腑之言我懂,咱們兄弟幹一杯。然後你再給我分析一下這個女人在耍什麼把戲。”
趙慎三也不客氣,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邪邪的一笑說道:“白少帆是一個很簡單的孩子,白老板寵愛有加自然是言聽計從,如果他回家以死相挾鬧一鬧的話,黎姿不愁不能成為白家少奶奶。與您跟她沒結局的愛情相比,哪一個對黎姿更具有吸引力呢?如果是這女人變心了蒙您的話……當然,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推測而已,也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葛鵬已然信了。他太明白他對黎姿的感情僅僅是利用了,更想起了趙慎三進來之前黎姿對他的那一番詢問。雖然他答允了日後帶她出國,但那誠意他自己都覺得敷衍,黎姿那麼聰明怎麼會看不穿呢?那麼她還接受了拿下趙慎三這個任務,還會不會盡力而為呢?如果真是她跟白少帆設計好了的圈套,白少帆想幹什麼呢?他縱然是一個一直運籌帷幄的大老板,此刻也被趙慎三攪渾了的這一池子水弄迷糊了。
“嘿嘿,葛少,何必為這種細枝末節煩惱呢?隻要您心裏有一個大主意不被扭曲,其餘的就由她去吧。還能鬧出什麼幺蛾子?無非就是被您玩了有點不忿,最後鬧騰一下平衡平衡,或者是從您這裏再多撈點好處罷了,別壞了您的心情。來來來,咱們喝酒,然後您吩咐讓我幹嘛,我趙慎三對朋友向來是兩肋插刀,您這個朋友我交了!”
趙慎三成功的離間了黎姿跟葛鵬之間的信任度,他相信接下來再拿下黎姿善加利用的話,一定能夠洞悉對手的棋路,外圍化解一下針對盧博文的危難,保持住自己一方不至於落敗。
碰了酒之後,因為摸不透黎姿跟白少帆是否有勾結,葛鵬倒覺得親自見盧博文麵談有些沒必要了,他在乎的是那張條子,生怕盧博文拿給二少的父親,然後從上層出現在他爺爺手裏,不得已才親自來h省想收回去的。看趙慎三這麼精明,不妨真的結交下這個朋友,就算對方是個唯利是圖的人,利用一次付出一次酬勞也就是了,看這人的心機能量,比著黎姿這個花瓶簡直是高端多了。
“三弟。”
葛鵬再次改變了稱呼,又拉近了跟趙慎三的關係,推心置腹般的說道:“你我已經成了朋友,我就拜托你兩件事。第一件,現在形勢這麼微妙,博文主管那邊我出麵去談也不太合適,如果你能幫我拿回我爺爺那張紙,那愚兄就不勝感激。第二件,黎姿剛才告訴我她很喜歡你,我估計接下來她會貼上你,那你就幫我打探打探這女人是否真跟白少帆串通了什麼事情來對付我。事成之後,做哥哥的也不會虧待了你,你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