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這句話放到現在一樣是至理名言!所以,領導之間有了競爭,就永遠不可能呈現你所說那種互不幹涉的局麵。您趙總監說的好聽,小女子說句不怕您不高興的話,您如果不是采取了不正當競爭的手段,現在能達到目前的成就麼?”
趙慎三看女人說道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眼神斜睨中帶著微微的譏諷,更帶著些莫名的嬌羞,他突然間想起第一次和她在辦公室,不禁色色的一笑就把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襟,美美的抓住了她的豐-盈就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說道:“我不正當怎麼了?我如果正當的話哪有咱們的今天?”
女人嬌笑著捶打著他,饒是如此,還是被他好一陣子輕薄!趙慎三這才探出頭來說道:“你說得對紅紅,恐怕劉天地就是一方麵想封住郭富朝的嘴,另一方麵又想找一個不願意深入的領導做幌子!但是郝總經理為什麼會幫他呀?我這個人郝總經理應該是了解的呀,難道他就不怕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揪出了劉天地的什麼小辮子,到時候不易善後嗎?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可以直接把情況彙報給你或者黎主管的啊?”
鄭焰紅也不笑了,她慎重的點點頭說道:“這裏麵可能就有我的原因了!最近這段時間,郝遠方可能感受到了氣氛不對,急於跟我和好,但是我這一裝病,讓他就算是想示好也沒機會了,這次正好劉天地求他出麵,他順水推舟召見你,一來幫劉天地施壓,二來也是告訴我一聲,我對你的秘書依舊是十分關注的,對你自然會更加既往不咎,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見好就收來上班吧!”
趙慎三沒想到在政治遠見度上,他居然跟鄭焰紅差距這麼遠,就欽佩的看著她問道:“紅紅,反正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鄭焰紅說道:“既然郝總經理出麵定了調子,推,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咱們還不能徹底脫離這個圈子,那麼你就隻有接了這一攤子活了!至於接了之後該怎麼幹,我認為你可以采用陽奉陰違的法子開展工作。也就是說,表麵上你可以推推諉諉不上緊,但暗地裏卻盡快了解這件事情的內幕,如果真如同郭富朝講的那麼駭人,該搜集的證據盡早收集,一旦激起民憤鬧騰大了的時候,可以不當他們的替罪羊!這一點本事我想你是有的,不過……最害怕的就是……唉!眼下還不需要考慮那麼遠,還是先這樣吧。”
趙慎三哪裏能忍得住隻聽半句話?就纏磨著鄭焰紅問道:“哎呀好寶貝,就怕什麼?你別急我行不行?萬一我不知道深淺辦錯了事情,到時候出了事情還不是你操心?趕緊說吧!”
鄭焰紅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唉!三啊,你還是沒有我了解郝遠方總經理啊!這個人在雲都從一般副總監一步步幹到如今的總經理,個人能力不需說了,最可怕的是咱們上上下下居然連人家底氣是誰都模不清楚。還有……每次的調整就算他不需要投資,但空手套白狼的神話還是不存在的,而他又完全沒有絲毫的經濟來源,是怎麼完成這離奇的升職神話的?這個人為人之謹慎是全省都出了名的,怎麼可能單單因為劉天地求他或者想邀好與我就出麵找你施壓?這裏麵……前些日子因為我跟他拉開了距離,倒也聽說了一些傳言,說他在下麵縣市區很有一批追隨者幫他做著生意,他僅僅拿幹股就很了不得,我是擔心這個劉天地如果也是這些擁護者之一,那麼這項工程就很可能涉及到郝總經理的切身利益,到時候你深入進去,不出事便罷,出了岔子想要善罷甘休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趙慎三腦袋“嗡”的一聲,更加亂蜂蜇頭般狂躁的搖著頭說道:“算了算了,水這麼深我幹嘛要去趟?大不了我也學你,去省城開一張病假條請假算了,等你這邊方便了,趕緊把我調回來,無論那個單位弄個副職掛著也就是了!”
鄭焰紅卻露出了很是傲慢的笑容說道:“三,這可就不像是我鄭焰紅的男人該說的話了啊!其實你怕什麼?我猜你怕是因為你壓根就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對嗎?你從一開始就過分的在乎了郭劉二人的紛爭關係,而忽略了你是一個主管辦、總辦委任的副總監,你去桐縣工作是分公司的意思,並不是郭富朝或者是劉天地的意思。你工作更加不是為了看他們的臉色,保持跟他們之間絕對的平衡的,而是去本著你的職務給你帶來的責任盡義務的,你居然完全本末倒置了,一心一意的去追尋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豈不是太鼠目寸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