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一曬說道:“有什麼呀,看你嚇成這個樣子?不就是我爸爸的勤務兵嗎?”
趙慎三歎息一聲說道:“傻瓜,沒你說的那麼簡單,這次絕對是他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憑他掌握的第一手絕密信息,想要滅了我易如反掌,所以這個梁子絕對不能結下!你明天就出麵幫幫我吧。”
“行行行,不就是一起吃頓飯嗎?我去總行了吧?看把你嚇的,剛才折騰我的英雄勁頭哪裏去了?真讓我看不上!”
鄭焰紅撇著嘴說道。
“好啊你個壞丫頭,敢看不起你男人,我讓你看不起……”
趙慎三提起她往一個地方一按,女人就中了電一般渾身一縮:“哎呀,你……不行,人家要去床上,在水裏不實在。”
趙慎三就抱著她跳出水池,用浴巾擦幹了兩人,匆忙把她按倒在床上,結結實實的又收拾了她一回,讓她沒了骨頭一般癱軟在床上才笑著問道:“傻妞兒,這次怎麼樣?實在了吧?哈哈哈!”
鄭焰紅女眉眼如絲的斜睨著他,突然間嬌滴滴叫道:“老公,我愛你。”
趙慎三渾身一震,趕緊緊緊抱緊了她,把她貼在胸口說道:“寶貝我也愛你!老婆,我愛你!”
“嗯,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我唯一的男人跟愛人了!”
女人唯恐他癡迷的不狠,接著說道。
“……”
趙慎三熱切的用親吻代替了回答……
第二天上午,黎遠航就把郝遠方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謙和的笑著說道:“嗬嗬,遠方同誌,有件事一直想辦,但是一直沒有考慮成熟,再加上前陣子問題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的,所以也就沒有跟你商量,今天才算是清淨了點,趕緊把你請過來商議商議呀。”
郝遠方趕緊說道:“是呀,問題的事情的確是壓倒一切的第一問題,解決了咱們大家都算是去掉了一道枷鎖,我也是輕鬆得很呢!黎主管想要說什麼事情盡管安排吧,我絕對執行。”
“看你說的哪裏話來?我哪裏敢安排什麼工作讓你幹啊?嗬嗬,還不是上次省裏對咱們分公司的班子做了小範圍調整嗎,之後有幾個分公司直屬部門的一把手一直空缺,時間不等人啊,眼看著今年的工作都要被耽誤了,所以我想盡快把這些位置先安排了,其他的大範圍調整等集團會議開完後再說,你覺得呢?”
黎遠航說道。
郝遠方早感到今天主管請他就是為了這件事,他自然是點頭附和道:“是啊遠航同誌,咱們倆還真是想到一塊了,你今天要是不找我呀,我就要登門來找你了呢,因為總辦那邊的幾個緊要部門一直沒落實一把手,我也怕耽誤了工作呀!畢竟咱們倆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掌舵,萬一工作落後了豈不被省裏笑話了嗎?嗬嗬嗬!”
黎遠航說道:“英雄所見略同啊!那麼咱們就商議一下具體的人選吧,我之前囑咐組織部先拿出一個草稿出來,就是想著等大致有了一個框架跟你商議起來更加具體,今天清亮同誌給我送來了,我看他居然把並不空缺的財政部也納入調整對象了,我個人覺得這樣重要的部門在集團會議之前動了會不會有什麼負麵作用,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郝遠方的確是在得知黎遠航都沒有跟他打一個招呼就吩咐組織部拿出調整草案來之後,很是鬱悶了一陣子,他心想雖說人事調整屬於主管辦,但他好歹也是總辦一把手跟主管辦副主管呀,更可況調整的還大多是總辦方麵的單位,萬一人員不力,豈不是讓他日後使用起來很不順手?
彭會平這個人,郝遠方對他的不滿是從當副總經理的時候就開始的,他總覺得彭會平太過市儈,總是圍著高明亮後頭轉悠,沒有高的指令,誰找他要錢都是死樣活氣的,除非分公司直屬部門部門時常給他意思意思,才能換的他大筆一揮,把錢批出來,否則的話,就算你拿著常務副總經理的簽字,他一句“暫時沒錢”又不說不給,讓你即拿他沒辦法,又把你的事情也給耽誤了,活氣死人!
郝遠方一當上總經理,心裏就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以往對他的指令陽奉陰違,軟磨硬抗的職場小人拿下來,放到一個兔子不拉屎的閑散單位讓他嚐嚐看螞蟻上樹的滋味。而黎遠航對他的不尊重也更加激發了他要維護自己權利跟地位的挑戰性,所以就叫來了劉清亮,告訴他說彭會平工作作風瑣碎嚴謹,更合適幹總辦的事務,讓劉總監把這個意思擬進調整草案裏,至於新任的財政總監人選,郝遠方倒是沒有從私心出發,更加沒有理會從他當了一把手就貼上來套近乎的市儈領導們,他心儀溫婉柔弱的衛生部長馮巧蘭,覺得這個女人見人先帶三分笑,又極為知道上下尊卑,還把衛生部的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衛生部門更是年年在省集團拿先進,其個人工作能力更是可見一斑。財政總監是雲都這個大家庭的錢袋子,他這個總辦的當家人更希望看守這個錢袋子的人是一個可靠又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