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佩看著這副樣子,很明白今晚的宴會一定十分重要,她正被鄭焰紅纏的無法解月兌,此刻一看趙慎三擋在她跟鄭焰紅中間,就趕緊借機掙月兌了鄭焰紅的糾-纏,一閃身就走了出去,一下子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鄭焰紅想追,趙慎三卻堵住門口說小嚴:“嚴哥,趕緊下去準備車,鄭總經理馬上就下去。”
小嚴應聲而去了,趙慎三手疾眼快的把包間的房門緊緊關上了,鄭焰紅眼看著劉佩佩跑了又急又惱,抬手就打了趙慎三一耳光罵道:“你混賬!你放跑了劉佩佩,我怎麼問她我的事情啊?”
趙慎三被她一巴掌打得的臉色發白,但是他卻依舊堅定的堵住門口說道:“什麼事都是私事,都是可以延緩的事,隻有今晚的宴會是不能等的!所以,您就是打死我,今晚也得去赴宴!還有,郝總經理不喜歡在他大喜的日子太過素淨,所以您趕緊把這衣服換上吧。”
鄭焰紅看著他臉上的掌印,心裏也很是愧疚,也就不再慪氣不去了,但是看著他強硬的樣子又委實不甘心,就氣哼哼的嘴硬說道:“我偏不換衣服,我就不信郝總經理能因為我穿白毛衣不讓我吃飯!”
趙慎三看著時間越來越晚,明白如果她比郝總經理到得晚的話就顯得十分不敬了,心裏一急,二話不說一把把她拉進懷裏,手腳麻利的月兌下了她的黑外套,看她想要掙月兌,就一隻手緊緊地把她緊摟在胸口,貼著她耳朵說道:“乖寶貝別任性啊,林夫人那邊有的是時間去追問,咱們不能第一次就讓郝總經理挑眼的,乖乖把衣服換上吧,是我專門去給你買的。”
一邊說,他一邊又毫無顧忌的拉住鄭焰紅毛衣的下擺往上一揪,就把她的白色羊毛衫也月兌掉了,女人就隻剩下一個肉色的胸罩了。他生怕她冷,趕緊用自己的風衣裹著她,然後從拎來的袋子掏出那件粉紅色的給她套上了,緊接著又幫她穿好了亮紫色的風衣,然後在她臉上飛快的吻了一下誇讚道:“真好看!”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也與兩個人幽會的時候趙慎三每每都把鄭焰紅寵溺的讓她手都不用抬就幫她穿好衣服,訓練有素有關。當鄭焰紅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換好了,她氣哼哼的看了看身上,也覺得十分好看,而且現在再慪氣月兌掉的話也顯得很傻,也就氣嘟嘟的理也不理趙慎三,自顧自拉開房門“噔噔噔”下樓了。
趙慎三手忙腳亂的收拾好換下來的衣服,也趕緊追了下去,看著女人大馬金刀的上了車,惡狠狠的摔上了車門,他暗暗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上了副駕駛。小嚴一轉身問他去哪裏,卻看到他臉上清晰地掌印,登時心裏為他鳴起不平來,覺得當個秘書可真不容易,但趙慎三卻若無其事的吩咐趕緊去酒店,車就飛快的往分公司開去了。
“鄭總經理,郝總經理是一個文雅人,喜歡收藏一些名人字畫,我這裏弄了一個鄭燮的真跡,等下您看方便的話送給他吧。”
趙慎三轉過身遞給她一個毫不起眼的檔案袋,她看著他的臉,大眼睛裏就開始有歉意了,伸手去接檔案袋的時候就順勢輕輕的模了模他的臉,他就爽朗的衝她無聲笑了笑,輕輕搖搖頭表示沒事。
鄭焰紅急急忙忙趕到餐廳,剛好前腳進去掛好包,還沒有月兌掉外套,郝遠方後腳就走了進來,鄭焰紅先笑著說道:“哎呀,恭喜郝總經理扶正,咱們大家鼓鼓掌吧!”
郝遠方果然看見鄭焰紅穿的喜慶鮮亮很是高興,用指頭點著她笑道:“哈哈哈,你這個焰紅同誌呀,還真是調皮的很呢,怎麼好好一句恭喜的話從你這張小嘴裏說出來就變了味道,弄得我好像舊社會的姨太太熬成太太了一樣呢?咦,我中午好像見你不是穿這樣的衣服呀?為什麼換了一身呢?”
鄭焰紅心裏一動,趕緊笑著說道:“嗬嗬,中午是給林主管高總經理送別,要穿的莊重些,今晚可是給您這位大太太賀喜的,我這個小丫鬟不穿的喜慶點怎麼行?”
郝遠方心裏一陣歡喜,畢竟他當上總經理之後,副職對他的支持跟敬重程度直接影響著他日後工作的開展,而且他是一個從本土提拔起來的領導,其升職程度跟鄭焰紅一樣十分的迅速,內心在驚喜之餘自然有些擔憂下麵的人是否信服他,特別是後台極硬的鄭焰紅的態度最為有說服力度。而今晚這個女人居然為了他的慶賀宴席專門換了衣服,這雖然是一個小節,但足以說明這是她的一個態度,一個向他示好並表示全力擁護的態度,這可就難能可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