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昭平君低下頭應道,嘴角緩緩地揚出了一抹陰險狡詐的笑容。在古代,人們是十分信奉鬼神之說的,就像當初在石皖國一樣,那烏恒國國師的兒子欒荼說那個女人是禍國妖女,結果所有的官員都要求殺了那個女人,就算這個天狼拚勁性命保護那個女人,最後那個女人還不是死了?
所以,現在隻要這個巫師說明天狼將軍根本不是什麼福星,而是一顆災星的話,估計皇帝陛下也會害怕,為了以防萬一,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過一個,也會動手讓人殺了這個天狼將軍的。
過一會兒,一個穿著巫師服裝的男人便堂而皇之地走到了眾人的視線當中,他那傲慢的態度盡管令很多人不爽,但是人家畢竟是一個會咒術或者說會法術的巫師,他們倒是不敢惹怒這個巫師。
無論是巫師還是法師,亦或者是算命的道士,術士,巫女等人,在每個國家都是十分受尊敬的,因為其他人都怕惹怒了他們,他們施法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禍,所以對於這種人,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貧民百姓都十分敬畏。
“你就是世子說的巫師?”東越國皇帝的心情似乎還不錯,他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還不錯的青年,有點懷疑這個巫師這麼年輕,不會是來這裏忽悠人的吧?
“陛下,臣名李少君,雖然陛下看著少君麵容隻是二十多歲的模樣,但是實際上少君已經一百多歲了,少君自接觸玄學以來,便修習駐顏之術,因此這麼多年來都是年輕的模樣。”
這個李少君說的話,剛好戳進了東越國皇帝的心窩了,他本來就想要長生不老,就算不能長生不老,那永葆青春也不錯,現在他真正見到眼前這個一百多歲的巫師卻長得二十多歲的模樣,不由地心花怒放。
“你剛剛說駐顏之術?真有駐顏之術?你雖然看上去二十多歲,但是實際上已經一百多歲了?”
“是的,陛下,少君不敢欺瞞陛下。這次少君之所以來麵見陛下,主要是向告訴陛下,陛下給東越國招來了一個大禍患,若是繼續留著這個禍患,以後東越國的子民將會陷入更大的災禍當中。”
李少君兜兜轉轉,現在終於轉會了正題,其實李少君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巫師罷了,的確是在太卜宮中修習玄虛之術,隻不過他為人傲慢,言語不敬,太卜宮的掌事者將他趕了出來。
李少君也並非他所說的一百多歲了,隻不過是二十來歲的模樣罷了。他離開烏恒國之後就回到了東越國,自己裝神弄鬼地當巫師,騙取一些小老百姓的錢財,這一次昭平君和蕭傾之找他上門,和李少君串通想要弄死東方瑾。
盡管東越國的皇帝對駐顏之術更感興趣,但是這個李少君後麵所說的禍患,令他也耿耿於懷,便問道:“你且說來讓朕聽聽,朕到底找來了什麼樣的一個大禍患。”
“陛下,如今南方洪水決堤,百姓淹死的不計其數,而北方則遭遇旱災,而死的百姓也有很多,這就是所謂的天災人禍啊。”
這些都是已經發生的事實,也的確是李少君口中說的天災人禍,這如果是李少君口中提到的大禍患的話,那麼他又說是朕自己招來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東越國皇帝心中充滿了疑問。
“幹旱洪澇的災禍,的確是天災,你說這些是朕招來的,這又作何解釋?莫非朕做了什麼對不起天地的事情,所以上天發怒,降下責罰?”
說道這裏,東越國的皇帝不禁心生畏懼,他們對於鬼神之說十分信奉,若是真的觸怒了天地,恐怕老百姓真的會承受天大的苦難。
“陛下,俗話說天災人禍,而這天災就是人禍所引起的啊!”李少君一副苦口婆心規勸的模樣,實際上卻在想如何忽悠這個皇帝的事情,“並非是陛下觸怒了天地,而是陛下用錯了人,給東越國招來了一個災星。”
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得雲裏霧裏的,不知道這個神乎其神的巫師李少君說這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天災人禍,什麼觸怒天地,什麼災星福星的,他們的腦子都快暈了。
東方瑾則是冷眼旁觀,或許她見識過烏恒國欒荼的法力,所以並不認為法術詛咒之類的東西不存在,但是這個李少君說的話,她卻一點都不信,況且這世上哪裏有什麼駐顏之術,要真是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麼老去了,都去學習玄學之術和駐顏之術,一個個都美若天仙,帥若天神。
“災星?什麼災星?誰是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