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莊股心中洋洋得意,和宗政景、孟懷玉、昭平君等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對東方瑾的不屑和怨恨。
相會之期,監軍不到,看那個天狼將軍要如何閱兵、進行操練、調兵遣將,這很明顯就是要給新上任的東方瑾一個耳刮子啊!
“要我說呀,這個天狼簡直太目中無人了,自以為陛下寵信她,還真當自己是個將軍了呢!”
“就是,還有啊,軍營是什麼地方,她竟然向太子殿下提議招收女兵,這也太荒唐了吧?”
“依我看啊,她該不會是故意招收一些女兵,想要自己享用吧?沒想到這小子還沒長大呢,就這麼好色,真是個色胚!”
“誰說不是呢!對了,我還聽說夷安公主……”這人的話還沒說完呢,身旁的一名官員就連忙用手臂碰了碰他,示意他千萬不要亂說,正所謂言多必失,禍從口出。
那人被提醒,連忙收住了話語,心有餘悸地瞥了昭平君一眼,他差點忘記夷安公主的駙馬昭平君世子還在這裏呢!若是讓昭平君知道公主竟然報名神戮營去當女兵,他的臉色一定很好看!
當然昭平君自然還是聽出了一些信息的,臉色微變,便陰沉著臉色,陰翳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個剛剛話沒說完的家夥,壓低聲音說道:“你剛剛說道夷安公主,夷安公主怎麼了?”
夷安公主在自己的府邸一向是安分守己的,所以昭平君在心裏一點都不但是心夷安公主會出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在外人的口裏聽到關於夷安公主的事情,他心中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莫非夷安公主那裏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那人看到昭平君臉色明顯都變了,頓時心中畏懼,結結巴巴地說道。連忙低下頭,他都不敢看昭平君的眼睛。
“說,要是不說,我宰了你!”昭平君頓時就發怒了,明明有事情,竟然還敢瞞著他,頓時就暴跳如雷,站起身來,狠狠地拎住了那人的衣領。
那人頓時麵露恐懼之色,全身發抖,差點都尿出來了,頓時就戰戰兢兢地說道:“公主,夷安公主報名神戮營當女兵了!”閉上眼睛,隻等待對方憤怒滔天,一副等待死亡的模樣。
“什麼?”昭平君雙目瞬間血紅一片,從來都沒有出過事的夷安公主竟然給他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凡是官宦千金或者富商女兒的活著是已經嫁人的女子,有誰去神戮營報名參軍的。
神戮營中參軍的女子不是青樓的妓女就是流落江湖的女子,夷安公主竟敢……她竟敢不顧他的顏麵去神戮營參軍?!
此時知道夷安公主參軍的官員們一個個都噤聲了,他們現在可不想惹怒昭平君這頭暴跳的世子,要知道他發起瘋來誰都敢殺,管你是誰照殺不誤,尤其是皇帝還有皇帝的姐姐龍平公主也十分寵愛他,根本就不會給他治罪!
“姐姐去參軍了?”宗政景聽到這個消息,同樣驚訝地挑了挑眉,雖然他和夷安公主並不是一母同胞,但是都是父皇的兒女,他和她也沒有什麼衝突,便叫她姐姐無妨。隻是這個夷安公主一向都不出彩,怎麼這一次竟然會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情來?
“該死的,那個該死的女人……”昭平君頓時怒挑著眉毛,一雙憤怒的眸子盯著餐桌上的美酒佳肴,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因為夷安公主參軍的事情,估計這些人都不知道在背後說了多少次他了。
嘩啦啦……
昭平君憤怒地將眼前的桌子給推翻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一片狼藉,其他人為了避免自己受到傷害,早已經躲得遠遠的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昭平君還在憤怒地咒罵著,他平時就喜歡喝酒,而現在他也喝了不少的酒,顯然已經有些酒後亂性了,尤其是內心太過憤怒,對夷安公主太過怨恨,嘴裏就不住地咒罵夷安公主。
孟懷玉和宗政景對視一眼,同樣緩緩地沉下了臉色。夷安公主去參軍,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恐怕就算是皇帝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也要問一問的吧?
“駙馬,你別衝動,說不定隻是謠言罷了。姐姐她不可能有參軍的想法的!”宗政景自認為了解夷安公主的性情,知道她性子柔弱,不可能去參見,說不定隻是好奇神戮營也會招收女兵罷了,便對昭平君勸說道:“該不會是你冷落了她,她對你生氣了吧?也許她隻是對神戮營好奇,去看看罷了。”
昭平君被宗政景這麼一勸說,意識也逐漸冷靜下來,想到自己最近的確是十分冷落夷安公主,就算是好不容易回府一趟,也很少在她的寢室停留,基本上都是去其他小妾的閨房,說不定夷安公主因為有了怨氣,就去神戮營看看新鮮罷了。
雖然昭平君是這麼安慰自己的,可是他心中還是認定了,夷安公主真的去神戮營參軍當女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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