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完全聽不懂倡優郭舍咿咿呀呀在說什麼東西,一個個都是滿腦子裏暈暈乎乎的,謎語都聽不懂,他們又怎麼能猜得出謎底是什麼呢?於是他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東方瑾的身上了。
東方瑾低頭沉思半晌,隨即仰起頭,看向東越國的皇帝,緩緩地說道:“令就是命令;壺是用來裝東西的器皿;齟是牙齒不正;老,是人們應該尊敬的;柏樹,是鬼的官府;塗,是浸濕的小路。伊優亞,表示言辭未定;狋吽呀,是兩犬相爭的意思。”
東方瑾這般對答如流,在場的人全部都驚訝地盯著東方瑾。剛才那倡優郭舍咿咿呀呀,他們完全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東西,可是現在東方瑾一一解釋之後,他們卻懂了,不由地認為這個少年還真是奇特。
那倡優郭舍現在可算是沒了主意,他一雙恐懼的眸子盯著東方瑾,臉色慘白如鬼一般,剛才那些謎語不過是他隨口胡謅的罷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隱含著什麼意思,卻沒想到東方瑾竟然一個字一個字地都給解釋清楚了,這下子他不得不承認東方瑾巧舌如簧伶牙俐齒了!
“哈哈哈,天狼你果然才氣衝天,朕東越國若是得你相助,國勢必然如日中天啊!”東越國皇帝心情十分愉悅,一開心又賞賜了東方瑾一萬兩黃金。
這一次東方瑾衣襟得到三萬兩黃金了,要知道這些錢可是相當巨大的數字啊,就算是左賢王、右賢王這樣的高官也不可能輕易就拿得出萬兩黃金。
於是,接下來那個倡優郭舍又悲催了,兩百個板子,就算是不死也要殘疾了!為了避免倡優郭舍慘叫吵到別人,東越國皇帝已經命令總管讓宮人將倡優郭舍帶到其他隱蔽的地方繼續棒打了!
東方瑾則是退回到了宗政碸的身邊,遊戲結束,大家也都開始規規矩矩地用餐了。
蕭傾之看到劉婷還坐在皇帝的懷裏,隱私之處似乎還被皇帝玩弄著,臉上浮現出一抹潮紅,不由地皺了皺眉。
在京城的這些小姐中,和她有點關係的就是田溪和劉婷了。自己曾經是樓君卿的未婚妻,劉婷是樓君卿的表妹,也喜歡漏劇情,而田溪則是喜歡樓君卿的弟弟樓聖卿,雖有她們三人之間的關係還是相當微妙的。
可是現在他們三人卻是個人有各人的命運,田溪和他哥哥亂倫現在還在牢獄之中,劉婷馬上就要成為皇帝的貴妃,高高在上不敢招惹,而自己已經答應了宗政景皇子的求親,可是對方看中的卻是那個假扮自己的東方瑾……
無論如何蕭傾之都不能讓自己處於卑劣的地方,不管怎麼說,宗政景要娶的是蕭傾之,這是無法改變的。
此時趁著眾人都在吃飯之際,尤其是東越國皇帝心情還不錯的情況下,蕭傾之便走上前去,站在場地的正中央,跪在地上向東越國皇帝行禮說道:“陛下,景皇子向傾之求親,傾之已經應允,還請陛下為景皇子和傾之主持大婚。”
此話一出,眾人手中口中的動作全部都停止了,關於宗政景向蕭傾之求親的時候,所有人都是知道的,當然他們也知道宗政景真正看上的是那個已經逃獄的假扮蕭傾之的女人,而不是真正地蕭傾之。
不過現在真正的蕭傾之向皇上請求賜婚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畢竟她也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不但被別的女人假扮和未婚夫樓君卿交往,還因為宗政景皇子實際上想要的是那個女人差點被拋棄,她要是再不為自己爭取一下的話,以後就是老死恐怕也嫁不出去了!
宗政景聞言,頓時臉色一黑,他最討厭的就是蕭傾之這樣的女人,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想要娶她,竟然想要用父皇的威嚴來壓迫他?他不由地冷眼瞧著蕭傾之,既然她這麼想要被他折磨,他自然也不會令她失望,就給她一個侍妾側妃當當又如何?
東越國皇帝自然也知道真實情況,不過他也實在練習蕭傾之,看了宗政景一眼,他似乎也沒有反對,便說道:“既然如此,朕就為你和景兒賜婚,你先做景兒的側妃,若是景兒願意,便將你扶為正妃。景兒,你可願意?”
宗政景聞言,頓時起身朝東越國皇帝行禮說道:“一切聽憑父皇做主。”
隻要不是他的正妃,一切都好說,況且就算是正妃,難道他還沒有權利廢除嗎?無論如何,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正妃人選便是那個假扮蕭傾之給過自己難堪的東方瑾。
蕭傾之聞言,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喜色,無論如何也算是宗政景的側妃,至少不是什麼暖床的侍妾,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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