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不是屬實,我們一看便知。”宗政景裝模作樣地將左將軍田文扶起來,“若真的是別人誣陷左將軍,本殿下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隨即宗政景便轉過頭給刑部侍郎劉暢使了個眼色。刑部侍郎頓時就會意地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走,跟本大人去查看田盛和田溪的房間。”
話音落下,在刑部侍郎劉暢的帶領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前往田盛和田溪的院落之中,宗政景和左將軍田文兩人同樣也跟在他們的後麵。
站在田盛的院落門前,刑部侍郎劉暢派了一個人進去田盛的寢室查看,不一會兒他就出來,恭敬地朝宗政景等人抱拳說道:“裏麵沒有人。”
刑部侍郎劉暢和宗政景兩人臉上都是意味深長的表情,而左將軍田文則是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應該查不到什麼了。
刑部侍郎劉暢點了點頭,隨即並不言語,而是重新帶著眾人去了田溪的院落。宗政景和左將軍田文兩人依舊是緊跟其後。
然後等到他們才剛剛到達田溪的院落,就遠遠地聽到了從那寢室當中傳來的壓抑的低吼聲和斷斷續續地呻吟聲交織成為一片。
宗政景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陰森森的表情,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冷笑,眼神陰翳地可怕。
刑部侍郎劉暢包括他帶來的刑部的人看到這種情況,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甚至他們都沒有動手將兩人抓起來。
左將軍田文聽到從裏麵傳來的聲音之後,頓時就臉色慘白,一股冰冷的涼意從腳底一直滲透全身,自下而上到了頭頂,全身僵硬,冷汗涔涔。
左將軍田文一雙眼睛血紅爆粗,死死地盯著那間屋子,那裏麵是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在交歡,這樣的打擊他有點承受不住。
宗政景卻是裝模作樣地,安慰地說道:“田大人你也不要太悲傷了,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預料的到的……”
左將軍田文突然轉過臉,怒視著宗政景,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件事是你設計的?”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他心中卻已經肯定了,女兒和兒子亂倫的這件事情就是眼前這個皇子陷害的。
“是又如何?”宗政景此時也不再假惺惺地笑臉相對了,而是露出了陰森狠毒的麵容,他伸出手在左將軍田文的臉上拍了拍,說道,“誰讓你不願意聽我母後的吩咐呢?這件事情你能奈我何?證據確鑿,這裏的人都看到你的一雙兒女亂倫了,你能如何翻身?”
“你……”左將軍田文頓時啞口無言,隻是臉上和手上的青筋暴跳,臉色漲紅,險些一口氣都出不來。
“來人,去將屋子裏的那一對亂倫的兄妹抓起來。”宗政景麵無表情地朝周圍刑部的人吩咐道。
“是,殿下。”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踢開門,將淫亂的田盛和田溪兩人抓了出來,當然用床單將光溜溜的兩人包裹在了一起,此刻他們兩人還是全裸地擁抱在一起。
當兩人的意識逐漸清醒,神情有些恍惚地看到周圍的情況還有他們兩人的情況之後,頓時就驚訝地叫出了聲。
下一刻他們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就昏過去了,而空氣中還散播著交歡的氣息,而原來合歡散的藥性已經消散了。
同樣承受不住打擊的左將軍田文也暈了過去。
……………………
右將軍府。
東方瑾有些無聊,正躺在草地上吹涼風。
“小姐,門外有人說想要見見小姐,說是想要感謝小姐昨天對他的救命之恩。”小丫鬟說著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無限向往的表情,站在大門口的那個男子長得實在是太英俊了。
東方瑾聞言,微微沉思了一會兒。昨天的救命之恩,莫非就是昨天給自己剝地瓜皮的男子?
“我知道了。”東方瑾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外袍,便徑直向大門口走去,她覺得這人的身份不簡單,而且從他的氣場和風度來看,似乎不是東越國的人。
“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必特意趕過來向我道謝。”東方瑾走出右將軍府,便看到了長身玉立的昨日男子,不過憑借她多年的眼力,也看到不遠處隱藏在暗處的人,若是她猜得的沒錯,那些應該就是保護眼前這個男子的人。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宇文慵淡淡一笑,十分溫和,對東方瑾說道,“今日我便要離開越京了,臨走之前想要謝謝你。若是可以,不知能不能交個朋友?”
原來他是要離開越京了,所以在臨走之前想要表達對自己的感激,這並不奇怪。東方瑾同樣報以微笑:“當然,榮幸之至。”隨即她挑了挑眉:“那麼你打算送我什麼樣的禮物來表達感激之情呢?”
東方瑾的嘴角微微上揚,那淺淺的笑容不禁令人心中變得柔軟。宇文慵看到東方瑾的笑容後,微微一怔,而後嗬嗬笑道:“恐怕要讓傾之姑娘失望了,如今在下情況危急,時間緊迫,所以隻能請姑娘吃一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