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刺殺事件很明顯就跟東越國的將軍還有左賢王的兒子有關,要不然那麼緊要的關頭,關乎他們太子殿下性命的事情,他們的士兵怎麼會那麼懶散呢?不要用有石皖國的士兵來負責太子殿下的安全來做借口,他們明顯就是放鬆警惕,好給黑衣人留下空間。
宗政碸深藏在床的下麵,屏氣凝神,靜靜地聽著東方瑾等人的談話,看來石皖國的這些人也已經看出來了那些人想要殺掉自己了,而眼前的這些人則是想要保護自己的性命,無論是為他還是為了他們自己,他宗政碸忽然感覺到一絲悲涼充斥在胸口。
“站住!我國皇上正在和將軍在裏麵議事,請貴國將軍等人在此等候!”話音落下,正在為東方瑾等人守門的士兵,一臉硬氣地擋在了東越國樂毅將軍等人的麵前,而後揚了揚下巴。
另一旁的士兵知道那那個士兵的意思,連忙就掀開門簾,走了進去,恭敬地彎下腰說道:“皇上,東越國的將軍等人在外麵求見。”
東方瑾和宗政碸等人對視一眼,要麵對的終究還是要麵對的,這些人很明顯就帶著一種興師問罪的氣勢。他們剛剛也聽到了那個士兵的話,所以在這個士兵進來之前,就知道是誰在外麵了。
此刻營帳之外。
大將軍樂毅,少將軍樂萌,大少爺孟懷玉,二少爺孟重耳等人就站在外麵,以大國為後盾,他們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甚至連皇甫殤這個石皖國的皇帝都不放在眼裏。
他們聽到石皖國皇帝皇甫殤來到這裏之後,原本就十分驚訝,不過也隻是一瞬間而已,想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皇甫殤知道了,所以連夜披星戴月地就趕來了這裏。
他們匆匆忙忙就來到東方瑾這個驍騎將軍的營帳之外,本來就打算直接走進去的,卻沒想到門口的一個小兵竟是毫不給他們好臉色,麵無表情地將他們擋在了門外。
大將軍樂毅還有二少爺孟重耳兩人脾氣都有暴躁,頓時就被這個小兵的態度給刺激到了。
“哼,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攔著本將軍!”大將軍樂毅頓時就一聲怒吼,走上前去,就想要狠狠地教訓這個攔路的小兵一番。
然而一向穩重隱忍的少將軍樂毅則是拉著他的手臂,搖了搖頭,眼神冰冷而犀利,勸說道:“父親,不要衝動,這裏是石皖國的地盤。”
大將軍樂毅這才緩緩收斂了怒氣,一旁的孟重耳原本也打算發怒教訓這些石皖國的賤民的,然後少將軍樂萌勸說大將軍樂毅之後,他也冷靜了下來,不過臉上的怒氣到底還是沒有消下去。
“樂毅將軍真是好大的架勢啊!”大將軍樂毅等人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便聽到了這麼一道冰冷中帶著戲謔的聲音,他們齊齊東方瑾的營帳門口,便看到門簾一掀開,那個冷酷美豔的少年便走了出來。
東方瑾眼中劃過一道犀利而冷寒的光芒,臉上的表情冷酷而森然,就像是地獄裏的修羅一般,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濃厚的殺氣和陰森,尤其是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冷笑和嘲諷,還有毫不掩飾目空一切的輕蔑和不屑。
大將軍樂毅看到如此表情的東方瑾,心中齊齊都敲響了警鍾,他們都知道這個驍騎將軍天狼是個不好惹的家夥,從昨天晚上她隻身一人闖入火中就知道她是個不怕死的家夥!
“我國皇上正在營帳之中,大將軍想要覲見,至少也要讓守門的士兵通報一聲得到許可才可以進來,難道貴國的禮儀就是以下犯上,硬闖他國皇帝的營帳?”東方瑾上前一步,冷眼看著大將軍樂毅等人,知道他們是陰險狡詐的虛偽小人之後,心中對他們隻剩下濃濃的鄙視,“這是我石皖國驍騎營的士兵,大將軍覺得他是什麼東西呢?”
大將軍樂毅等人一看到東方瑾如此態度,就知道她在咄咄逼人,心中不服氣不甘心,可是卻又無法反駁,隻要陰沉著臉色,沉默著不說一句話。
與此同時,皇甫殤等人便也走了出來,全都站在了東方瑾的旁邊,與對麵的大將軍樂毅等人對立著。
為了緩和一下劍拔弩張的氣氛,孟懷玉率先走上起來,嗬嗬一笑,對皇甫殤行禮說道:“孟懷玉參見皇上。”
之後大將軍樂毅,少將軍樂萌,還有二少爺孟重耳也都不情不願地向皇甫殤行禮問好。
“免禮。”皇甫殤本來也無意和他們針鋒相對,便揮了揮手,說了一句,而後便朝搭建滾樂毅問道:“不知道你們對昨天晚上的刺殺可有什麼看法,或者線索?”
雖然心中明明知道這些人其實和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但是表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至少也要裝一下樣子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