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們不甘!
他們心裏幾乎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利刃重建!
他們更希望,自己能成為重建之後的利刃的一員!
五人目光堅定無比,下手根本沒留情麵,因為他們知道,僅憑他們是無法奈何肖洋的,如果肖洋連他們都對付了,那就是為利刃隊長這個位置抹黑!
肖洋猜到他們心中所想,自然不會讓他們失望,隻見肖洋左右手齊出,擋住正麵攻來的兩人,同時他右腿橫掃,拆掉右側麵跟後方來襲的兩人,但是此時,左側麵的人拳頭已經臨近!
關鍵時刻,肖洋僅靠一條左腿站著,左腰部位的汗毛已經炸立起來,那是對危險來臨的下意識反應。
腰部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若是那裏被打上一拳,就算是肖洋,也有點吃不消。
所以肖洋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他僅站立的左腿陡然跳起,往後借力,而後猛然往前掃去,跟來襲來的拳頭撞在一起。
腿的力道比拳頭的要大,拳頭退了,肖洋也迅速用左腿站立,與此同時,右腿也攔下右側麵跟後方兩人,隻剩下正麵還有兩人反應過來,再次攻來。
這次兩人不是用的拳頭,而是同時飛腿,他們的腿都是用經過千錘百煉的,骨頭跟肌肉已經堅硬無比,兩人一左一右同時掃腿,由於速度過快,引起了陣陣呼嘯聲。
肖洋大笑,一個閃身朝左邊跳出兩人的圍攻圈,接著右腿回救,擋住其中一人襲來的右腿,不過肖洋並沒有硬拚硬,而是類似於打太極一樣用腳腕勾住那人的右小腿,利用慣性將他的腿朝另外一人襲來的左腿撞去。
眼看三人的腿就要撞上,那掃左腿的人陡然止住衝勢,往後回旋。
但是他掃腿的速度太快了,即使及時回旋,也因為重心不穩差點倒地,肖洋見狀顧不上後方襲來的拳頭,飛起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
在他飛踹那人的同時,整個身體也順勢往下倒,堪堪躲過後方的拳頭,但是肖洋還沒來得及站穩,又有兩人補了上來,二話不說抱著肖洋的雙腿就往前撲倒。
撲倒後的下一個動作,就是起身用膝蓋頂住肖洋的背脊,同時右手扼住肖洋喉嚨,這是部隊常用的招數。
既然是部隊常用的招數,肖洋自然也熟悉無比,在他被人撲倒之時,他就往右奮力急翻,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左肘迎上攻來的拳頭。
“臥槽,光頭,你他嗎的往哪踹呢!”肖洋看到光頭大腳板襲來的方向,頓時嚇得渾身冒冷汗,愣是被嚇得大罵了起來。
“嘿嘿。”光頭隻是陰笑。
“華燦,你狗日的再抱著老子的腿不放老子就踹掉你的命根子!”肖洋也不管了,跟個流氓一樣破口大罵。
這典型就是亂戰了已經,原先五人,加上補上來的兩人,這個戰團已經亂了,老兵們也不用套路打法了,反正怎麼能打到肖洋就怎麼打,抱腿,猴子偷桃,撩陰腳,什麼陰險的招數都出來了。
肖洋頓時一陣手忙腳亂,雙腿被華燦死死抱著,好不容易把光頭的大腳板擋開,左右兩邊又有人使出了飛毛腿。
陳安安目瞪口呆的看著戰成一團的幾人,肖洋被他們團團圍在中間,這完全就跟市井流氓打架一樣,那一句句髒話比無賴還無賴。
但是不知為何,陳安安卻沒有半點反感,反倒還帶著笑意,這一刻的肖洋,應該是真的開心吧?
得知了肖洋的那些事情,陳安安身為女孩子的直覺一直覺得肖洋活得很壓抑,現在他雖然破口大罵像個無賴,但是語氣卻少有的沒有那種訝異氣息。
“部隊是他的家。”陳安安這樣想到。
“部隊就是我們的家,我們從小在部隊長大,這裏麵有一半的人都是老爺子一手養大的,有從孤兒院進來的,也有老爺子撿來的,也有生下來養不起他們的父母親自送來的。”張揚忽然嘴角帶笑的說道。
陳安安嬌軀一顫,雙眼一紅,忍不住差點掉下淚來,自從父母死後,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可是聽了張揚這句話,她突然覺得她是幸運的。
比起這些從小就沒有父母或者沒有父愛母愛的人,她能在父母的關愛下生活十九年,這是多麼的幸福?在父母離開之前,她又遇上了肖洋,遇上了這個體貼,負責任,對她好的兵,這個同樣從小沒有父母的兵。
在這裏,他們都是沒有父母的人,在鄭元帥眼中,他們就是沒有父母的兵,部隊,也許是他們唯一有感情的地方。
正在陳安安出神之際,戰團中突然傳來一聲悶哼跟幾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