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兩箱啤酒,四瓶白酒,大龍蝦跟招牌烤魚各兩份,其他的下酒菜也上六七個,記得快點啊,我兄弟們都等著呢。”猴子明顯經常來這裏,看得出來跟老板很熟,剛進門就嚷嚷起來了。
那正在收拾桌子的服務員也認識這位常客,當即笑著招呼道:“超哥,您來了,趕緊坐,我去通知老板,菜一會就好。”
這個點吃飯的人不多,更別說喝酒的了,大多是晚上才來,這家大排檔也隻有一桌再吃,加上他們就是兩桌。
不需要排隊,加上又是熟客,菜上的很快,酒早在菜上來之前服務員就搬過來了。猴子一連開了好幾瓶啤酒,先一人兩瓶。本來眼鏡是不喝那麼多的,但被猴子以為肖洋接風而擋了回去。
肖洋也看得出來吳默不是很會喝酒,笑著幫他攔了一瓶。猴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當即就給肖洋又開了一瓶,還說這是眼鏡的,他不能喝就喝三瓶好了,你幫他攔,那剩下的都是你喝了。
肖洋也沒拒絕,四人首先碰了幾杯,等菜上來後才停了下來。飯桌上是最容易增進感情的,特別是一起喝過酒之後,有猴子這個大嘴巴在,根本不用擔心冷場,加上蠻牛時不時插上一句神來之筆,即使是不怎麼說話的吳默,也忍不住捧腹。
“超哥,您要的白酒,我們老板說了,這幾瓶白的算送給超哥跟幾位哥的,算是答謝超哥的光顧,下次超哥記得還來啊。”服務員端著四瓶老白幹放在桌上,一臉笑意的對猴子說道。
猴子聽了服務員的話也倍感有麵子,誰不希望被供著?當下也大著嘴巴回道:“那我就不謝了,見外,我哪次喝酒不是在這裏?放心好了。”
服務員答應一聲:“好咧,超哥的話我們老板還是會信的,來,我給幾位哥滿上。”服務員說著就開了一瓶老白幹,倒了四杯酒分別端給四人,然後就退了回去。
兩箱瓶酒被喝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有些暗了,猴子端起白酒,醉眼熏熏的說道:“來,咱們再碰一杯,今天不醉不歸!”說著猴子就一仰脖,一杯白酒就見底了,喝大了,哪還管是不是白酒。
蠻牛也是一仰脖就見底了,他的酒量比猴子好些,現在還能勉強保持一絲清醒,知道喝完後拿起筷子吃菜。
看到三人都喝完了,肖洋想阻止都來不及了,他手裏還端著酒杯,不過他沒有立即喝下去,而是緊皺著眉頭。
這杯酒有問題!這是他剛端起來發現的,雖然他沒喝過老白幹,但這杯酒裏麵有一種特別又熟悉的氣味,麻痹藥!
麻痹藥原本是用來麻痹神經的,但經過特殊加工,也能混在酒水裏麵,當作迷魂藥使用,而且效果更強!麻痹藥混在酒水裏麵無色,味道也很淡很淡,不注意的話根本聞不出來。不過這下藥的人似乎並不怎麼懂藥性,這麻痹藥裏麵有一味加工料跟蝦殼有化學反應,能加重麻痹藥的氣味,這也是為什麼肖洋剛才一端起酒杯就聞到了異味的原因。
隻是為什麼這酒會被人下藥?難道是針對他的?不過肖洋也不確定,不知道是不是針對另外三人的,畢竟他今天才第一天認識他們。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懷疑思考的時候,見猴子跟蠻牛還有眼鏡的藥效在慢慢發作,肖洋也顧不上那麼多,隻能將計就計,隨機應變了。一仰脖將杯中酒喝下,然後吃了點菜,配合的趴在桌上,看上去就跟喝醉了趴在桌上睡著了一樣。
數分鍾後,剛才給他們倒酒的服務員走了出來,不過此時他不是笑臉,而是冷凝著臉,盯著趴在桌上的肖洋,冷哼一聲:“哼!還以為代號利刃的利刃隊長多麼厲害,沒想到警覺性這麼低,區區麻痹藥都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昏迷,看來你那些隊員們死得挺冤的啊!隻能怪他們跟了個這麼愚蠢的隊長!”
趴在桌上的肖洋差點暴走,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一陣抽搐,怒火似乎要將他淹沒,但他忍住了,多年的生死經曆讓他的頭腦非常人般的冷靜。
‘服務員’說著從懷裏摸出來一把匕首,悄聲無息的走到肖洋身後,然後嘴角帶著一抹不屑的冷笑,匕首悄然的劃向肖洋的喉嚨。
隻是很快他的冷笑凝固在了臉上,轉變成一臉的愕然。
“你主人沒告訴你,咬人的時候要注意別咬到自己嗎?”肖洋一隻手夾著離喉嚨隻有一厘之差的匕首,轉過頭冰冷的注視著‘服務員’說道。
肖洋沒給‘服務員’反擊的機會,在‘服務員’準備抽刀再進的時候,肖洋一把鬆開了匕首,然後右手以一種刁鑽的角度,一個上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服務員’打得脫離地麵,緊著接手臂彎曲,手肘如秤砣般直落而下,狠狠的擊在‘服務員’的胸口,將他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甚至能清晰的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