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黎欣絲毫不為其所動,一把遞過江河的長劍,猛地直刺死屍先王的心髒!
瞬間死屍先王的動作似是僵硬了,當他不再掙紮之時,黎欣猛一抽劍:“父王,安息吧!”
劍尖落地,死屍先王也隨之消散而去!
“咚”江河猛然跪地,以示最後的拜別!
雙眸濕潤,起身之時江河凝視著他:“王,一招致命!難道王知道死人屍嗎?給我講講吧?”
黎欣顫抖著身體,憑著長劍支撐,這樣不可一世,舉世無雙的王,竟然也有喘氣的時刻:“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江河啊,為何我麵對他的時候,內心深處靈力不停地湧動,就好像是遇見了許久不見的主人一樣?總覺得我身上的大部分靈力,是從父王那裏來……”
“王,這些話你應該問江海最為合適,他或許還能說聲不呢,而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盯著那柄鋒利的長劍,黎欣看的出神:“當我直刺他心髒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生命的氣息!當真不可思議!”
江河邊聽邊關切地扶黎欣起身:“王啊,聽江海說穆棉的夢境之中不止出現了一個死人屍啊?好像另外一個還是鮮血淋漓的說!是不是那人剛死?”
沒有絲毫猶豫,黎欣否定了他的猜測:“不!絕對不可能!如果說那神秘之人是站在我們這邊,為何後來又要殺人呢?”
“難道另有其人?”
黎欣沉默了,別過身去,反而問起了穆棉:“棉啊,你覺得呢?”
穆棉無奈,臉色早已蒼白,連連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隻覺得這裏陰森森的……”
“陰森森?”黎欣眉間微蹙,似是有所察覺,“啊?我不覺得啊?倒覺得這裏有點似曾相識……”
江河聞言,驚訝地連氣也呼不出來,勉強咽了咽口水:“這回,我站穆棉這一邊兒”
“不對呀……明明上次還有嬰兒使用的繈褓在這裏呢?這會怎麼沒有了?或許夢隻是夢吧?”
“什麼?”黎欣忙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肩,那雙求知欲極強的眼神將她籠罩,“你剛剛可是說嬰兒使用的繈褓?什麼樣子的,可還記得?”
真心不忍看到他失落的眼神,但是她隻能特別無奈地搖搖頭。
哎他不禁長歎一氣!
嬰兒使用的繈褓……
他斷然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妥,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了!但是情急之下,他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江河,最低限度!”
江河聽到這話之後,神經立馬緊繃,連連貼著穆棉,好隨時保護。
最低限度,他知道的,這是王對他使用暗語,意在提醒他,可能還有很大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們。
就算這樣的情況,不能內心不能平靜,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他隻得仔仔細細地掃視著四周,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牆上怎麼沒有坑?難道真的有人來過了?而且此人一定正在某處偷窺著他們。
以靜製動,萬物之根本,突然想到此,黎欣便一屁股癱坐在地。
“江河穆棉,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我們稍微休息休息……”
江河不再言語隻是拉著穆棉的胳膊靠著黎欣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