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景氏集團的大樓中,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裏,景晟華看到手機中的新聞,臉色立刻變得不好了。
站在他麵前正要跟他回報工作的助理,看到這個樣子的景晟華,心裏在打退堂鼓,“總裁這是突然怎麼了?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
突然,他看到那幾張被凱麗拿在手上的設計手稿的時候,他停頓了一會,“這個東西?看來還真的是這個小女人被人給整了。”
景晟華所看到的手稿的的東西,其實是江小言設計的一個習慣而做出來的特征。
兩年前,江小言被景晟華給囚禁在他的別墅時,她就經常在臥室裏麵畫畫寫寫。
不過,景晟華一直都對這些東西不怎麼感興趣,但是有一天,他心血來潮拿起桌上放著的手稿。
也不知道到底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反正景晟華覺得江小言做的這些手稿都很不錯。
“雖然手法跟專業人員其他人相比差了不少,但是你有這樣的程度還算是不錯。”當時,景晟華還在心裏麵暗自誇讚了江小言幾句。
再後來,景晟華在無聊的時候,就會去桌上看江小言的作品,隻是這些作品還不能稱作是作品,內容比較拙劣,筆法不是很好。
但是,他卻是覺得每一次江小言都是在不停地進步。幾次過後,他就發現這些手稿裏麵還是有一個地方很是相似。
江小言每次在設計窗戶的時候,她都會把窗子的鎖的地方用比較奇怪的鐵藝來做。
雖然,一開始景晟華根本看不出來那個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幾次之後,他看出來了,那個鐵藝的把手是她名字的縮寫。
“你現在去一樣我家,讓傭人二樓主臥裏麵的桌子上的設計手稿拿出來,送到這個現場。十五分鍾之內必須給我送到,快點去!”
助理瞬間就有點蒙了,他沒想到總裁一抬頭跟他說的就是這話,過來三秒反映過來了立刻恭敬地說道,“好的,我這就去辦。”
“對了,等一下,那個手稿裏麵隻有一個特征,窗戶的手把都是‘江小言’前麵字母的首個。”
助理一下子就明白了景晟華是讓他去幫江小言脫身,別人不知道他和江小言的事情,但是這個助理一直都在他的手下做事,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基本上都知道。
他拿到手稿後馬不停蹄地趕往現場,不管外麵地保安怎麼阻攔他,直接將他們放倒在地,“我是景總派過來的。”
然後進入了會場,現場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是誰?”
“這件作品就是江小姐的,我手上的這些手稿全部都是兩年前江小姐平時的作品,不管時間過了多少,但是江小姐的一個習慣依舊是沒有改變的。”
你是誰啊?你不會是江小言找過來的拖吧?”
“凱麗小姐說了那個鎖沒有特別的含義,你這樣說,誰知道你不是在這裏瞎編的啊?”
“對啊,就是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江小言找過來的拖?之前說是有人偷了她的作品,讓她去找攝像頭,結果說是被別人給破壞了,我看她根本就是沒安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