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兩個就別在我麵前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了,我沒興趣看。”
景晟華有些不耐煩地開口,他把目光落在了江母身上:“你剛才說,江小言是你們在十五年前收養的,你確定嗎?”
“確定,當時是我們兩個結過婚的第二年,我們倆現在已經結果十七年了,所以這一點我很確定。”
江母看著景晟華,斬釘截鐵地說道。
景晟華在心裏麵默默算了算時間,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了起來,十五年前江小言也隻不過適合五六歲的孩子而已,而景晟華一直苦苦尋找的新月,在這個年齡的時候,還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到處跑著玩。
所以從時間上來看,江小言並不是他一直苦苦尋找的新月。
可是既然不是一個人,那為何長得卻如此的相似,還有血型也是一樣,難道,這就是天意?
天意讓景晟華無法在與兒時的新月相認,卻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一個和新月有許多相似之處的江小言。
“既然這樣的話,那江小言小時候有沒有受過什麼傷,比如頭部有沒有被什麼東西給撞擊過?”
景晟華收起心底的那一絲絲沮喪和落寞,開口問下一個問題。
醫生說了,需要先把江小言腦子裏麵那些血塊的形成原因給弄清楚,這樣才有辦法對症下藥。
“這個……景少爺,恕我多嘴,您今天過來,為什麼會問那麼多小言小時候的事情啊?小言到底怎麼了?”
江父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疑問,開口問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總之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就好了。”
“哦……”江父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開口:
“我記得小言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別調皮,經常跟著院子裏麵的那些小男孩子跑東跑西,有時候難免會有些磕磕絆絆受傷的時候,有一次小言跟著其他人爬到了二樓的陽台上去掏鳥窩,腳底打滑,就從二樓摔了下來,磕住了頭……景少爺,您想問的是不是這些?”
江父說完,把目光轉向了景晟華身上,景晟華聽完後,點了點頭:
“所以從那個時候,江小言是頭部受了傷?”
“是啊!哎呦當時可差點沒把我們兩個給嚇壞了,小言頭上全是血,送醫院的時候為了輸血這件事還廢了好大一番周折呢!”
江父表情有些誇張地說著,景晟華沒空搭理零江父,他把目光轉向了一直都默不作聲的江母,開口問道:“是這樣嗎?”
江母連忙:“是這樣是這樣!”
景晟華“嗯”了一聲,他起身,收拾好麵前的文件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江父和江母二人目送著景晟華開車離開,直到景晟華的車子消失到看不見的時候,江母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鬆了一口氣。
半晌,江母拉住準備回房間的江父,低聲問道:“老公,我們為什麼要騙景少爺啊?”
江父眼睛一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