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言覺得事情越來越朝著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了。
景晟華呀!那可是在本城呼風喚雨、權勢濤天的景晟華呀!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孬了?還是他有什麼把柄在方葉茹手裏?導致他連一向最疼愛的趙悅瑤都不敢維護了?
江小言所料不錯,景晟華此時確實有些氣苦,他本意是想拿方葉茹當幌子,替江小言擋陣子槍,沒想到反被方葉茹威脅了,這可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悔的他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方葉茹心計不差,他幹什麼還要兵行險招啊啊啊啊!
景晟華暗裏已經不知後悔多少次了,他好說歹說終於把趙悅瑤勸了回來,倒不是他願意,而是他非這樣做不可,若身邊隻剩下方葉茹一個,他還指不定被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怎麼揉搓呢!
“......”陳謹全咧開嘴,卻又沒笑出聲,露出一個要笑卻不敢笑的痛苦表情。
搞得景晟華臉當時就黑了。
陳謹全見勢不好,忙清清嗓子,把太過明顯的笑意收了又收,“不是我說你,上大學的時候方葉茹就嬌豔的跟什麼似的,屁股後麵引了一大堆蜜蜂蝴蝶,偏偏你非要跟她談戀愛,我都搞不懂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大!”
景晟華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嫌惡,“你沒發現她那時候長的特別像新月麼?”
“......”陳謹全皺眉想了半天,怎麼也不能把江小言那端莊秀麗的鴨蛋臉和方葉茹精致優雅的嬌豔麵龐聯係不起來。
見陳謹全困惑不解,景晟華深深歎了口氣,不由回憶起了往昔的青蔥歲月。
“那時候她還不太畫妝,眼睛不戴美瞳,眉骨不打陰影,跟我記憶中的新月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陳謹全還有是點想象不能,他算是景晟華和方葉茹的學長,畢業早他們許多,細算起來,根本沒見過方葉茹幾次,記憶一點都不深刻。
“差不多得了!”撇撇嘴,陳謹全有點看不上景晟華這副‘騷年多愁’的傷感模樣,“快說說你到底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裏?”
“.......”被打斷追憶的景晟華狠狠瞪了他一眼,緊接著滿臉頹然道:“還能有什麼!不就是當初老頭子上門求婚的時候尋思人家大戶人家、百年傳承,就請了一個研究古代風俗的老教授,按照古禮製了婚書,早早簽好了字送去,還在人家不知情的情況下送了人家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心顯誠意,結果不成想被轟了出來,東西卻忘記拿走麼!”
陳謹全這下真心要替景晟華捏了把汗,要知道,那時候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和現在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跟現在差別大了去了!
還有那什麼婚書,居然還敢簽字......陳謹全真心不想說什麼了,這景老爺子莫不是腦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