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華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著新月,無論耗費多少物力財力,隻要能找到新月,他在所不辭。
可新月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這些年來毫無消息。
他之所以淌市長那蹚渾水,就是因為江小言的眉眼竟然和小新月有著七八分相似。
如果暫時找不到新月,那不如就找一個她的替代品。
說起來,江小言也是被收養的,年紀又差不多大,會不會…
一個念頭竄進心裏,是他素來嗤之以鼻的巧合,但萬一呢?
他抓起電話,給李然撥了過去。
“李然,人帶到了嗎?”
“少爺,已經到半坡了,再有20分鍾就能到。”
“好,人送到以後,你去調查一下江小言來到她養父家之前所有的資料。”
“是,少爺。”
掛了電話,景晟華又歎了口氣,隻是隨便送上門來的女人而已,怎麼可能會是新月。
自己真的是找人找瘋了。
車上的江小言還不知情,她不經意瞥見李然用藍牙耳機打電話,想必電話那頭的人是景晟華了,想到自己一會又要被“關”進一個籠子裏,她心裏就煩悶極了。
景晟華端坐在客廳,仿佛在等待著江小言。
江小言一進門看見景晟華就不自覺地身體一顫,想起了這幾日他對她的瘋狂蹂躪,別過臉去,不願再看他。
景晟華見她這個樣子冷哼一聲上樓,江小言鬆了
口氣,卻聽見景晟華不耐煩的聲音。
“還愣著幹什麼?上樓!”
李然識趣的離開了,江小言緊咬嘴唇,知道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能心一橫跟了上去。
景宅很大,裝飾並沒有酒店那麼富麗堂皇,卻別開生麵。僅是樓梯的這一段路,就采用了純木製,饒是江小言這個門外漢,也能看得出來價格不菲。
當走廊裏懸掛的各式名畫驟然出現在江小言眼前時,她忍不住佇立在那裏,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來。
她看的太入迷,猝不及防被身後的景晟華橫抱起來。
江小言輕呼一聲,轉而又閉上了嘴。她不想讓景晟華察覺到自己的任何情緒,在她心裏,他們始終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景晟華的房間很大,依然是和走廊相襯的古樸氣息,出乎意料,是全然一派的書卷氣。
江小言打量過後忽感心悸,記憶裏模模糊糊浮現出一個人的臉,似乎是很久遠的記憶,但她來不及做思考,轉即就被景晟華扔上了大床。
“脫。”
景晟華簡單明了的開口。江小言拽緊衣角,努力說服自己要主動為眼前這個腦子裏全是情色的人“服侍”。
猶豫了半響,景晟華已經脫得精光,她滿臉通紅不敢抬眼去看。
老實說,景晟華的身材很好,有她曾經花癡過的人魚線,可身處這種環境下她卻毫無興致。
“怎麼?還要我來動手?”
景晟華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可人兒,越看越覺得與記憶中的臉相似。
江小言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景晟華隻覺得小腹燥熱。
該死,怎麼每次麵對這個女人,自己都好像一個發情的泰迪似的。
江小言見他起了眉頭,趕緊解開了衣扣。景晟華頗有耐心的等江小言慢慢脫完後,低吼一聲,向著那雪白的脖頸吻了過去。
江小言被景晟華的突然“襲擊”搞得措手不及,身上卻是一抖,隻覺得酥酥麻麻,她絕望的閉上了眼,手卻忍不住抓向景晟華的腰。
她恨這種感覺,明明自己是抗拒的,但隻要這個男人碰觸了她的身體,她便忍不住繳械投降,甚至享受起了這莫名的感覺。
景晟華感受到了江小言的躁動,舌尖在江小言的脖頸上勾了一勾,向下劃去。
“不要...”
景晟華對江小言的表現很是滿意,她半眯著眼睛,已經說不出話來。
時機已到,景晟華也清楚江小言性子矜持,不是那種浪蕩輕浮的女子,他正式開始了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