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入起來白色的光極為刺眼,看來,自己醒了,手術也已經完成了。
沈易之習慣性的想從床上坐起,卻發現自己全身都疼得厲害,一股心慌不由從心底突然衝出。
“草他媽的,我殺了你!”低頭看著全身包著紗布的自己,沈易之粗暴的爆了粗口,憤怒可謂無法用語言形容,並且有種厭惡的瘋狂從自我內心不斷滋生!
這種自己由心致外的力不從心,以及自我所能掌控的自我越來越遠的感覺。
沈易之自己也快不明白到底自己罵的是誰。
賀晨風從站在門外的那一刻啟就聽到門內撕心裂肺的罵聲,他其實明白這種感覺,和醫生的職業病也許有關,生老病死也同樣的讓他覺得力不從心。
“你最好躺下,這樣大幅的動作很不利於傷口的恢複”賀晨風推門而入,看著身子半坐的沈易之提醒到。
“多久恢複?”
麵對沈易之的突如奇問,賀晨風有點楞,前一秒內心還憤怒瘋狂的人,在見到自己後又能恢複如此冷靜。
你真的很不簡單,是天賦嗎。
三個月,全身基本恢複,這與其他的手術是不同的。
僅僅隻要三個月就能恢複全身所有傷口,再加上之前在房間外所看到的令人驚歎的科技,這並不難理解。
……
三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沈易之已經有著和照片上沈愛一模一樣得臉,賀晨風的水平真的毋庸置疑啊。
隻是手術奇特的是自己的身形骨骼都有了一定的變化,並且賀晨風在恢複期間不管傷口好沒好都不讓拆線一條紗布。不過,有這樣的科技似乎也不奇怪,隻是在這之後,沈易之每次照鏡子的時間都變得格外的長。
並且在這期間,關於沈愛的資料,沈易之已經摸得無比透徹,她就像沈愛一樣活著,按照她的喜好和習慣,隻是養傷期間,穆蕭依然不見蹤影,可是這次連啊k都不曾來過,不過賀晨風的經常光顧倒使他們之間有了不錯的默契,自己也不至於每天對著牆壁,有人聊天總是有意思的。
午間時分,沈易之依舊過著有人伺候的生活,手裏拿著果盤中的葡萄,一手拿著遙控器換台,盯著一處發呆的目光完全不似在看電視,“對於外界而言自己已經死了,不知道自己的爸媽現在如何,米米現在又是如何。”
現在可謂是一概不知。
“沈愛。”阿k的聲音突如其來,沈易之被嚇了一跳。
“跟我來。”隨即啊k便先向前走去。
沈易之跟著啊k的步伐,依舊是從自己熟悉的房間走向隱秘的地下通道,沈易之在這三個月表麵已經放棄了對其的調查,實則她心裏隻是清楚,對方不主動開啟,自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密道會出現在哪些房間裏,每每開啟一處,沈易之便將其位置記下,現在隻有一點點來,不能打草驚蛇。
那個昆豹如此想知道的地下基地,怎又麼會如此輕易的讓我看到。
這是一個訓練場,四麵都是玻璃,大的可怕,沈易之對這地下世界知道的越多內心就越為驚歎,不過在這巨大的玻璃訓練場中,沈易之的感覺越發強烈,濃烈的監事感!
玻璃外有著看客。
“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老師,我會教導你暗殺,搏擊等等這些相關知識,你必須要在一個半月內掌握所有,便學會靈活運用,時間緊迫,沒有時間讓你思考了,現在開始”阿k的機械般的聲音傳入沈易之的耳朵,比往常更為嚴肅的語調,透露著不可抗拒。
沈易之明白,遊戲要開始了,心悸同時,那份興奮感,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