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次的競標主持人是遠東產業的執行副總張明遠。左側和右側的人分別叫魯長青,顧然。這三個人,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叫顧然的人,在公司隻是一個企劃部的經理,不過據說會議上的大小決策都要經由他的同意。”洛文盡可能將出場的人物詳細的彙報給楚落月聽。楚落月隻是點了點頭便將目光移到了那個叫顧然的身上。

這個顧然一眼看上去倒是給人一副無害的樣子,相貌很普通,普通到放在人群中便分辨不出來的那一種,不過他的眼睛看起來卻十分的明亮,整個人就給人一種很幹練的感覺。一個小小的經理,竟然能決策公司大大小小的意見和建議,就連這次競標會也過來參與,看來,這個人還真不簡單呢。

似乎感覺到了有人看他,一雙精明的雙眼迅速掃過全場,最終定格在了楚落月的身上,對上了她的雙眼,眼前盡是一片明豔。不著痕跡的將視線從下麵女人的身上移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位置本來應該坐著廖氏集團的總裁廖思凡,而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是作為廖氏的代理人的女伴,但是卻處變不驚,在這樣的場合下竟然還能遊刃有餘,看起來很是不簡單。

“大家的企劃案我也已經看過了,光從企劃案上來講,鄙公司覺得和廖氏和林氏合作,將會有很大的前景。”發言的不是坐在中間的那個執行副總,而是那個小小企劃部的經理顧然,單思他發言在場的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不滿的表情,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據說這個人是遠東幕後的操縱者,也是遠東董事長的私生子。”看出了楚落月的疑惑洛文在旁邊小聲的解釋道。這道不奇怪,哪個老總沒有一兩個私生子呢?不過這些私生子大多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特別仇恨自己的父親,於是乎他們都特別的奮發,直到把傷害過自己的人踩在腳底下,就如林方天。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魄力的。許多人也頂著私生子這個頭銜渾渾噩噩的就過了這麼一生,死了也終究是帶著恥辱和遺憾離去。

“隻是一句話就已經標注著這些投標的人已經被淘汰了。”隻剩下了他們兩個公司。這讓楚落月不得不嗅到了一點陰謀的意味。遠東產公司旗下的貿易產業雖然遍布全國,但是和一些大的公司比起來畢竟還是有那麼一些差距,今天來競標的,是全國範圍的十幾家叫得出名字的公司,其中不乏市的第一大財團騖遠公司,他們公司可謂是財大氣粗,給出的方案絕對不比他們差,然,顧然竟然直接否定了所有公司的方案,隻取了他們兩個的,這樣做,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的動機不純。

“不管如何,我們要拿下這個案子。”既然遠東有意放餌讓他們和林氏打的頭破血流,要是不上鉤,不是太不給麵子了。

競標的流程其實很簡單,他們隻需要按照他們的規則,給出最為有利的方案再由他們的領導定奪就行了。不過現在大部分的公司都隻是走個流程而已,實際上早已經內定好了公司。比如他們去年的競標會,對方的公司隻比他們提出的價錢多了一百萬而已,這個數字不得不令人懷疑其中作假的可能性,當然他們是不會花費時間去爭辯這些的,商場上要的隻是結果,至於過程多麼肮髒,多麼黑暗都不重要。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都是一個硯台的墨,又怎麼能區分出那個更黑呢?

“能不能拿下這個案子,我想思凡並不在意,隻是,如果被林氏奪下了,他們可就是明目張膽的來挑釁我們呢。”楚落月的話一針見血,讓洛文佩服不已。第一套方案他們就已經變成了兩家頭破血流的競爭,許是大家早就看出了這裏的貓膩,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許是更是有人就是為了看熱鬧而來,什麼熱鬧,市為遠東爭奪頭破血流,兩敗俱傷而告終。那要是傳到商場上,必然也是一段佳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