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路上的行人很少,空氣有著不同於往日的清新,一條古樸的道路,透著曆史的悠久,兩側楊柳早就垂綠了蠻腰。
馬車上的鈴聲緩緩而來,停在了柳府門前。
:“小姐,柳府到了。”清脆的女生,透著無法言喻的朝氣。
:“知道了,你去敲門吧,”女子的聲音很冷,沒有一絲感情,這時從馬車裏下來了一個女子,荷包的發髻·一身淡粉色的長裙,沒有成熟的風韻,但卻有著少女獨特的韻味。
粉衣女子下了馬車,來到柳府門前,對著門前的侍衛說道:“我家小姐來了,還不開門迎接。”侍衛沒有應聲,看了一眼少女,眼裏都是輕視。
少女看他們沒有說話,生氣的跺了跺腳,又把剛才的話重說了一遍,這會饒是侍衛再厚的臉皮也不能當作是沒聽見了,隻好硬著頭皮說:“我們夫人說了,無幹人等不得入府。”
說完,也不敢看向少女,其實他們知道馬車裏的人是柳府的嫡女,柳夕顏,隻是沒有辦法,這是夫人的命令他們不得不停。
少女還要說什麼,還沒有說話,就看到一個紅色的人影來到自己身前,急忙福身:“公主。”
聲音很小,侍衛可能並沒有聽清,被稱作公主的女子,一襲紅衣,如同染了鮮血一樣,刺痛了人的眼睛,臉上蒙著紗巾,看不到她的樣子,隻是一雙淩冽的眼睛露在了外頭,那雙眼睛像明鏡一樣清澈,仿佛可以看透世間的一切。
在夕顏的注視下,侍衛們不知不覺低下了頭,:“本宮還真是不知道本宮這柳府的嫡女何時成了無關人士,子墨,子然,身為奴才對主子不敬,你們知道怎麼辦。”
話語中竟是絕情,從馬車裏又出來了兩個粉衣少女,點頭,:“奴婢知道。”抬手,刀起刀落,一氣嗬成,剩下的侍衛看傻了眼,本以為不會有什麼大事情,沒想到竟會因此丟了自己的性命,急忙跪下來求饒:“還請小姐饒命,我們也是聽了夫人的命令,饒了我們這次吧。”夕顏看著他們,眼神裏充滿了鄙視,:“殺。”溫婉的聲音,卻有著致命的寒意。
子墨和子然也不多說話,轉眼剛才還是鮮活的生命如今隻剩下了冰冷的屍體。
夕顏看都沒看那幾具屍體:“你們知道怎麼對外說。”
:“知道。”這種事情做的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說了,幾個侍衛欲對公主不軌,禁衛軍為了奉了皇命保證公主安全,迫不得已殺人。
夕顏看著最早的那個粉衣女子:“子言,你什麼時候才可以成事,我隻給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還是如此,那麼本宮隻好給你送回雨絕宮了。”
那個叫子言的女子低頭,不敢說話,雨絕宮是什麼地方,是連死人都害怕去的地方,當初如果不是公主,恐怕自己還在那裏,自己死也不要再進去。再次抬頭眼睛裏滿是堅定。
:“我們進去吧,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了,一會給我記住了,凡是對本宮不敬者,你們知道怎麼辦。”
:“奴婢知道。”對夕顏公主不敬的人,也許公主當時不會計較什麼,但是之後,卻是比死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