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挺住啊,孩子就快出來了,還差一點。”一旁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緊握著床上美婦的纖手,雙眉緊促的樣子刹是英俊。
“相公,好痛啊!”女子一手抓著男子的手,一手緊揪著被褥,仿佛隱忍著極大的痛苦,蒼白的臉上布滿汗珠,但依舊不失美韻。
一旁的接產婆看著這對佳人,羨慕不已。
“哇······”一聲嬰兒的哭啼聲驚動了樹上的鳥兒,小鳥撲棱棱地展翅飛走了。“是個女孩。”接產婆用藍布將這個粉嫩的新生兒包裹住,輕手遞給一臉欣喜的男子,便退下了。
男子抱過自己的女兒,眉宇間溢滿了藏不住的欣喜。男子把孩子又是摟又是抱,傻傻地笑著。一旁躺在床上的美婦看著自己相公這麼孩子氣的動作,不禁笑了出來。男子聽到笑聲,輕輕地敲了一下夫人的頭,實在想不出說什麼,便說:“看看我們的孩子多可愛啊,多像我們倆。”
一旁的女子捏了捏孩子的臉,眼還未睜開的小嬰兒竟伸出粉嫩的手抓住美婦的手指,“真的耶,天晴,我們的孩子真的好可愛噢,可是我們的孩子該取什麼名字呢?要好聽的,有詩意的,要獨一無二的。要讓她長大以後認為我們兩是博學多才的。恩,天晴,你說呢?”
男子深思片刻,說:“要求還不是一般多,哪有人像你生了孩子後還這麼活力充沛!就叫蕭洛月吧,緋兒你覺得怎樣?”
女子考慮了下,便點頭同意道:“好,相公,你好詩意哦,這麼棒的名字你都能想到,我好佩服你哦。”
男子寵溺地刮了刮美婦的鼻子,說:“好好休息吧,剛剛生完孩子,你也挺累的吧。”
女子點點頭,隨後有些顧忌地說道:“孩子的事要告訴我娘他們嗎?”
男子臉色有些陰鬱,女子見此,有些慌亂地說:“既然決定隱居了,那就不想以前的事了,娘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我們還有孩子要永遠在一起。恩?”
男子看見自己夫人如此慌亂,才發現自己失了態,便一掃陰鬱,笑著說:“好,永遠······”
女子聽了相公的回答,安心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大大的眼睛彎成了一瓣新月。乘男子不禁意,偷吻了一下男子的臉頰,便縮進了被兜,就像偷了腥的貓,還時不時從被逢裏往外偷看。男子一臉好笑,轉身抱著孩子準備離開。被裏的女人突然掀開被窩,不滿地說:“你就這樣走了!”
男子無奈的聳聳肩“你要怎麼樣呢?”
“我······”說不出口。
男子忍住笑意,說:“你好好休息,我帶孩子去休息。”說著便走出了房門。
剛走出十步,就聽到一聲河東獅吼“蕭天晴,你,你太過分了!”
若不是手裏的嬰兒,男子怕是要笑到地上去了。他的夫人就是活力太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