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何以初的心理學(1 / 2)

在青春這趟列車上,何以初回味過往,她以為她的愛情永遠不會顛覆天荒地老,卻因一場背叛無疾而終。

時光變遷,一朝安華,終究隻是過去。青春,讓何以初學會了成長,讓她思想變遷,險失自我。她開始扭曲宿命的觀點,自認為遇見了便是一種宿命,疏不知那隻是一種緣分。

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訴林朗,沒有適合不適合,隻有珍惜不珍惜,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原來一直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她知道,林朗這種冷淡鎮定有主見的人,就算她說再多也不過是做無用功,倒成了自我安慰,更何況培養出來的並不是愛情。

何以初突然發現,自己最大的悲哀,並不是林朗的冷情與不理不顧,而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美好而輕賤了自己。一個人的心跳,兩個人的愛情,一點也不幸福。她義無反顧的追著林朗,隻為那笑死人的虛榮心。

有人說,愛就要死皮賴臉,何以初覺得自己一味的執著,說白了就是死皮賴臉。林朗嘴上說不煩不厭,她知道他心裏很累,隻是他不知道和一個自己喜歡卻不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更累。有時候何以初在想,大好年華,妖嬈青春,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有必要這樣為了一個男人荒廢流年嗎?愛情,到底是折磨人的。

愛情是一種折磨,在奮不顧身之後才發現自己愛得太傻,到頭來不過是一場遙遙無期的單戀愛。有人說,我們一直想要忘記的,總是念念不忘,並不是念念不忘,隻是我們總是記得該要忘記。

生生世世,也不過是一種膚淺的承諾。人總有太多的想法和抱負,卻忘了過好現在。愛情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總是在不知不覺中來臨之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無論是夏北安還是林朗,對於何以初來說,都隻是過去了,她覺得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重新開始,好好過活,他顧辰蕭再帥也不是自個的,並且人家也沒說對她有撒撒的啊,是她們YY了。有人說,現在大學不談戀愛這大學就白讀了,她也算是追了風了不out了吧。

每次何以初唉聲歎氣的時候,徐燕就會一副學者摸樣念叨,人生那麼美好,歎撒氣嘛,當時何以初是滿臉鄙夷,現在想來,好像是那麼回事。她何以初又沒有自虐傾向。就像後來蘇小北說,單身就是好,想跟誰曖昧就跟誰曖昧。人家都說,曖昧是愛情的最美好階段。

第二天,顧辰蕭真的就出現在了護理學院,何以初上午有課,剛下課便給顧辰蕭攔住了。

據徐燕所說,顧辰蕭這人性格比較孤僻冷漠,一般都不會在公共場合出現,所以何以初也沒把顧辰蕭昨天說的話放在心上,並且最開始人家也沒說要和她一起啊,現在這突然襲擊搞得何以初不知所措,再加上這麼多人看著,看來又得流言滿天飛了。

“你這積極的”何以初邊走邊把護士帽給摘了下來。

“吃飯都不積極,腦袋有問題。”顧辰蕭其實很想笑,隻要一看見何以初,他心情就格外的好。

“你要請我吃飯。”何以初樂了,節約錢錢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我是讓你一起吃飯,然後下午一起去聽講座。”顧辰蕭這話說得是特淡定,不過何以初不淡定了。

“誰要去聽那破講座啊,不去。”何以初衝顧辰蕭吼道,旁邊經過的一些女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何以初,要知道,從來沒有人這樣和顧辰蕭說過話,更難得的事顧辰蕭還灰常淡定。

“額,初初,你要是有約我們就先去吃飯了。”徐燕有點不好意思的上前插話道。

“誰說我有約了,偶要去吃飯。”說罷留下顧辰蕭一個人站在那裏拉著沈青漓徐燕便走了。顧辰蕭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尷尬的滋味。他肯定不會傻到上前去拉何以初,隻得忍住脾氣離開,滿臉的冷傲。

“我說顧辰蕭,難得你也有碰釘子的時候。”顧辰蕭一回宿舍呂逸凡便幸災樂禍的笑話道。顧辰蕭冷著一張臉在自個床上躺下,完全不搭理呂逸凡。

“什麼情況。“喬輝聽了立馬放棄遊戲,用渴求的目光看著呂逸凡。

“我今天過護理學院那邊找我老婆,看見顧少被一女的拒絕。”呂逸凡中午本來是過那邊去找自家老婆吃飯的,沒想到看見顧辰蕭被一女的吹斧子瞪眼的,心裏那叫一激動,話說別人怕顧辰蕭,可呂逸凡不怕,他和顧辰蕭認識也有近十年了,算得上出生入死的哥們了。

“切,你在說笑,要說胖子被女生拒絕我還相信。”喬輝滿臉不屑,宿舍裏幾人,喬輝和呂逸凡都有女朋友,顧辰蕭沒有是因為沒有能看上眼的,要說顧辰蕭想找女人,還怕沒有嗎,那是大把大把的。

“切,不信算了,我知道那女生,叫何以初,聽說人家可是林副主席的人。”呂逸凡不理喬輝,看著閉眼躺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的顧辰蕭,他知道他沒睡著,“我說阿辰,你就別想不開了,不是你魅力問題,是人家有人了嘛,這麼打以學校,單身姑娘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