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讓知道?”王爾騎在瑪莎拉蒂上抖了抖已經便的皺皺巴巴的侯爵服說道:“咱這是來看自己爺爺的,還不能讓知道?不能夠吧?”
“侯爺,你不知道!”蘇濤隻覺得這會嗓子就好像是被鐵片劃過一樣,一說話就生疼生疼的。“這大新有規定的,皇室的成員外地封爵了以後,要想離開封地必須向朝廷打報告,同意了以後才能離開!”
“啊?還有這麼一回事?”
“嗯,小二,好像是的!”葉瞳一邊摩挲著自己用十五天勞累催生出來的胡須一邊說道:“當初幹爹當秦川王的時候,隻能在漢中城待著!就算要到山裏去找食材,好像還要向什麼人彙報一下!”
“不是吧!那這麼一來,咱不就是白跑了一趟?”
“沒事,侯爺,你們現在這裏等著,我去找一些秦川王爺當年的老人,找一些聖上的親信,咱們等到入夜的時候悄悄的進去!要是運氣好的話,找到孟大人的話,那咱們天黑之前就能進去!”
“那行!蘇濤,就辛苦你了,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王爾說完直接翻身下馬,找了一個已經冒出小嫩草的地方,也不管明黃色的衣服會不會被染色,直接就躺了下去。
葉瞳用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蘇濤,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濤子辛苦你了!”
蘇濤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忽然間聽到了王爾的輕微的鼾聲,滿腔的豪言壯誌化為了重重的一聲歎息。“唉!”蘇濤帶著曹陽劉旭兩個人騎著馬向長安城走去,剩下的兵士看到王爾已經躺倒在地,也跟著全部都躺下,長安西麵的官道上一下子躺倒了一片。
“一千頭傷心的奶牛,一千頭傷心的奶牛.......”看到大家都躺下了,精神抖擻的老於頭也下了馬,哼著歌從王爾的身邊走過。
一千頭傷心的奶牛?啊?傷心的奶牛?不對吧,這個 好像是一千個傷心的理由吧,怎麼變成奶牛了呢?王爾猛然坐了起來衝著老於頭喊道:“老於頭,您老唱的是啥啊?”
“哦,哦!侯爺,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老於頭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唱的不好瞎唱的!”
“不是,老於頭,你這歌是跟誰學的啊?”
老於頭一拍手說道:“嘿,我一老在咱們陋室聽到有些小年輕唱,這三聽兩不聽的我就聽會了!”
呃,好麼,還是自學成才!王爾放扣扣頭皮說道:“老於頭,不是一千頭傷心的奶牛,而是一千個傷心的理由!”
“啊?”老於頭愣了一下,然後尷尬的向王爾笑了笑。“我還說呢,這奶牛怎麼會傷心呢!嗬嗬,嗬嗬,原來是我聽錯了啊!”
“哈哈哈哈!”王爾被於老頭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好半天才緩過來。